然明白了,並不是所有人都會關注他的外貌,他那時候被人頻頻關注,不過是因為他年少,加上水痘剛褪,疤痕較深,後來經過汪神醫的藥膏,疤痕已經淺淡了不少。
或許這還是不符合朝廷選人的標準,但是在尋常百姓眼裡已經不算什麼了。
溫錦心的疤痕要嚴重的多,她是刻意做給潘飛鶴看的,所以沒有帶上帷帽,就這樣大大方方下了馬車,走入巷子裡,走入病患的宅院。
這期間確實有些閒言碎語,只是那些人最多用惋惜或者好奇地目光看著,只有孩童才會肆無忌憚說著,“大蜈蚣!”
潘飛鶴連忙上前,常年不說話,難免口拙,還沒有開口安慰,就聽到神醫說道,“我的本事我最清楚了,再過一個月,等到你成親的時候,臉上疤痕肯定不怎麼看得出來了,再用上一點胭脂遮蓋,就像是沒受傷一樣。”
提到了成親,溫錦心難免想到了秦淵。
那天夜裡,對方直言願意入贅,她不過就是踮起腳啄了一下他的嘴唇,他直接倒地,還把她也拽到了地面上,弄得櫻紅聽著聲音揉著眼睛過來,差點撞破了夜裡的事情。
想到了秦淵,溫錦心笑得眼底像是盛了一泓秋水,“師父的醫術很好,我從不擔心疤痕的事情,最壞也不過是最開始那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汪神醫意有所指地說道:“飛鶴,你也應當學一學我徒弟,她確實想要除去臉上的疤痕,但是我相信要是除不掉,她的日子也和現在沒什麼分別。”
潘飛鶴沒回答,而溫錦心就笑著說道:“走了。”
他有些感激地看著溫錦心的背影。
到了病患的宅院,他們是見過戴面具的溫錦心,現在先是驚訝溫錦心傷疤的嚴重,過了一會兒後,反而會給溫錦心提一些注意事項。
“少吃深色的食物,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溫小姐本來就是大夫,她肯定知道。”
“溫小姐臉上的傷口肯定會好的。”
潘飛鶴等到一天結束,對著溫錦心說道,“溫小姐,我下次還可以來嗎?”
他說完之後又覺得自己有些無恥,漲紅了臉解釋說道,“我不是因為溫小姐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