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中國這塊土地生來就不能養育他們。
我故作深沉地說:“人家都要結婚了,我好久才能走這一步啊。”
唐思瞟了我一眼,說:“你準備好久結婚啊?”
我本著臉,控制著不要笑出來:“要看身邊美麗地小姐的態度了。”
唐思假裝左右看了看,說:“我沒見著你身邊有位小姐啊?”
我一下子摟著唐思說:“就是這個小姐。”
唐思笑著從我懷裡掙脫,說:“你慢慢做夢吧。”
回到地下室已經十點了,正準備睡覺的時候,哥哥打電話來問大姐的事我跟方偉說了沒有。我趕忙扯謊說打了的,沒找到人,明天我接著打。哥哥說這事抓緊點,可不是開玩笑的。
第二天中午,我猶豫再三,還是撥通了方偉的電話。方偉的聲音變的厲害,沙啞的很,我以為打錯了,小心的問:“請問是方偉嗎?”
方偉一下子聽出是我的聲音,急切地說:“是張瓜吧。”
我很詫異,說:“你怎麼聽出是我?”
“你的聲音沒變啊,還是老樣子嘛。”
“你的聲音卻變多了,我還以為打錯了。”
方偉笑了,說:“我倒沒感覺到,你現在怎麼樣?混得不錯吧?”
“將就過唄,還能怎樣。”我邊說邊想,大姐的事該怎麼跟方偉說呢?
方偉說:“要不是見到你哥哥,還不知道多久才能聯絡到你。”
我說:“你現在不錯啊,聽哥哥說你現在是鎮醫院的辦公室主任了?”
方偉說:“啥主任?受氣的活路,混口飯吃罷了。”
我想來想去,還是跟方偉說了。方偉說:“這事不是說辦就好辦的,容我好好想想,行與不行我會給你回話。”
我很不好意思地說:“你考慮一下,要是實在不行,也不要勉強。”
掛電話後,我給家裡打了電話,把方偉的話跟哥哥說了。哥哥說,這事要盯緊一點,多催催。
這事過了兩、三天,方偉給我打電話說:“我考慮好了,覺得這事能辦,你叫哥哥找個時間到我家來一趟,我們把事情兌一兌。”
我連忙說:“這事讓你為難了,真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
方偉說:“同學一場,你說這話就見外了。只是這事要做的謹慎,關鍵是人家醫生是承擔很大風險的,你大姐那裡可能要出點錢。”
我說:“行,需要啥,你儘管說。”
通話一結束,我馬上給哥哥打了電話,把方偉的意思告訴他。哥哥很高興,說晚上就去找方偉。
我正睡得香的時候,電話響了。我一看,是家裡的電話。接通就聽見那頭哥哥興奮的聲音:“我才從方偉家回來,事情定下來了。你同學那腦瓜子真好使,他聽說你嫂子和大姐的預產期差不多,馬上想到讓你嫂子到醫院生,生下來先不聲張,等大姐生下來把孩子抱到一起,就說你嫂子生了個雙胞胎。這樣大姐的小孩戶口也好上了,就上在我頭上。”
我聽了也很高興,問:“要是大姐先生怎麼辦?她不能到醫院生啊。”
哥哥說:“大姐先生更好,你嫂子一生完就悄悄把孩子抱過去不就行了。大姐在家裡生,方偉跟一個醫生說好了,到家裡給大姐接生。”
我問:“錢拿過去了嗎?方偉怎麼說的?”
哥哥說:“拿去了。方偉說這個錢是給醫生的,人家風險冒的大,弄不好要砸飯碗的。”
我說:“一定要謹慎,別把人給害了。給了多少錢?家裡錢夠使不?要不我寄點回去?”
哥哥說:“給了一千塊。夠使,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你把這個事做好了,大姐夠感激你的。”
我說:“我不要感激,跟她說好,不管這次是男是女,都不能再要了。”
剛要睡下,萬成棟又打來電話:“我明天句回去了。”
我說:“不是還要一個月嗎?”
萬成棟說:“這裡老闆不拿錢,幹了一個月,子都沒見到一個。大家不願幹了。”
我急忙說:“明天別忙走,我過來了再走。”
萬成棟答應了。早上我給辦公室請了假,趕到工地,萬成棟在窩棚裡收拾行李。看到我垂頭喪氣地說:“等會就走了,跟大家一塊走。”
我說:“錢拿到了嗎?”
萬成棟說:“只每人發了兩百塊錢,剩下的等過了年寄到家裡。”
我說:“你們都走了,老闆還能給你寄?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