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管輕鬆的把東西一股腦扔進車上,老太婆坐在地上還在哀求,城管沒理她,有說有笑的開始上車。老太婆突然衝上去和一個城管扭打起來,城管“啊,啊”叫了兩聲,老太婆被一腳踢了幾米遠爬在地上,就象一件破衣服被扔出去一樣,城管捂著被抓破的臉,咧著嘴罵著。其他城管從車上下來你一拳我一腳的往老太婆身上打。我手裡握著襪子,為老太婆擔心起來,過了一會,城管們散去坐上車走了。剛才不見了的小販又開始在街兩邊擺起攤來。老太婆吃力的爬起來,我走過去遞給她五塊錢說:“這是剛才買襪子的錢。”
老太婆把錢接住,從褲腰裡掏出裹的嚴實的塑膠口袋,顫顫萎萎地找出一塊錢遞給我,說道:“謝謝,找你一塊錢。”
我心裡很難受,推開她的手說:“不找了。”
老太婆連連感謝,轉身一瘸一拐的走了,從那以後我再也沒見過她。
文燕有時還要到藺總辦公室去,一去就是半天,我也不那麼生氣。但只要文燕去藺總辦公室那天晚上,文燕準會給我打電話,叫我去她大房子。我問她:“是不是藺總滿足不了你?”
文燕回答:“是又怎麼了?”
我知道和文燕在一起純粹是為了生理的滿足,也知道這場遊戲早晚會結束,但不知是什麼時候。
一天我在辦公室翻報紙,看到一篇廣告,廣告上說省城體育中心要舉辦一場“千嬉之年”文藝演出,要請來港臺幾個有名的明星,其中就有我喜歡的羅大佑。中午下班沒吃飯就到體育中心去買票。一到體育中心,售票處已經排了很長的隊。有很多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在隊伍裡,我想起廣告上說請到了香港一個長的很帥的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