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可是便裝,按軍齡,我得叫你班長。”
“不一樣不一樣。”鄭廣明擺手連聲說。
鄭廣明把溫朝陽請到了客廳,溫朝陽的警衛員和機要秘書都在門外警戒,鄭廣明的家人打了招呼之後也進行了迴避,幾口茶下去,才展開正題。
溫朝陽說,“老鄭班長,今天晚上我過來,是想以老兵的身份進行一次咱們老兵之間的談心。”
“溫政委,你剛上任幾天就跑到我這個老頭子的家裡作客,我確實受寵若驚。”鄭廣明點了一根菸抽起來,他知道溫朝陽不抽菸。
“老鄭班長,你可不是老頭子,我沒記錯的話,你今年才滿五十四年,呵呵,這可不是老頭子的年紀。”溫朝陽笑道。
鄭廣明說道,“全軍正師職幹部裡,擔任政治委員的,恐怕數我年紀最大了。溫政委,我在陸戰隊擔任了四年的副政委,後來調到陸戰一旅擔任政委,今年是第四年。前前後後,幹了八年。”
言外之意,他在陸戰隊裡是絕對的老資格政委。在一個部隊幹四五年的師級幹部已經是少見,他的副師和正師都是在陸戰隊裡,而且是相鄰不過幾十公里的兩個陸戰旅。這個情況可謂罕見。
溫朝陽微微點頭,道,“是的,你是老陸戰了。我記得,你是陸戰旅組建後招收的第一批新兵,從那個時候開始,除了在艦隊的一些單位前後工作了差不多十年,你一直在陸戰隊裡。”
“沒錯,具體的說,我在艦隊機關幹了四年,在基地幹了四年半。三十五年的軍齡了,我在陸戰隊待了足足二十六年。”鄭廣明既感慨又自豪,這樣的履歷,是無人能比的。
當年徵召入役的第一批陸戰隊新兵裡,能提幹的是小部分,能提幹繼續走到正師職的就更是寥寥無幾,而走到師級幹部這個身份,依然留在一線部隊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