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都未曾說過。
蘇小兵還沒有緩過神來,他的舅舅在電話裡的語氣越來越嚴厲地說,“蘇小兵!其他事情我可以由著你怎麼搗亂,這件事情,你必須要給我處理得妥妥當當的,給我把姿態有多低放多低,無法取得他的原諒,你也別回來了!”
忙音響了好久,蘇小兵都沒能回過神來。
反差實在是太大了。
他蘇小兵是誰啊!
那是一等一的背景深厚的年輕軍官啊!
曾幾何時受過舅舅這樣的訓斥?
曾幾何時需要無條件的採取一切辦法道歉?
他一時半會無法接受。
蹲在那裡抱著腦袋,他死活想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不就是一個大校嗎,大校了不起嗎,大校有…他…媽…的什麼了不起的?連舅舅都被嚇成這個樣子?
他李牧算個屁?
也許他舅舅應該告訴他,那是一個敢動手打副總長的猛人,那是一個副總長被他罵了個狗血噴頭還要陪笑臉的猛人,或者只有這樣才能讓他蘇小兵真真切切的更加具體的理解他和對方的差距。
那一邊,陳尚武說完,跑七步過去向李牧敬禮報告,“總教官同志!集訓隊集合完畢,請您指示!”
“稍息!”
“是!”
“稍息!”
李牧走到隊伍前面,掃視了一眼,“講一下!”
集訓隊立正。
“稍息。”李牧敬禮。
隨即,李牧開始訓話,“諸位,我是你們的總教官,未來一個人,你們只需要服從我一個人的命令,你們可以叫我牧羊人。”
目光淡淡的掃過了隊伍,李牧語氣平平淡淡的,卻非常具有穿透力,清晰的傳到了每一名參訓人員的耳朵裡。
“諸位是來自各軍區軍種的狙擊精英,每個人在原單位都是獨當一面的高手,因此被選出來參加此次為期一個月的集訓。你們都是行家,對一年一度的全軍狙擊手集訓很熟悉,但我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