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調職之後,咱們這個狀態太憋屈了。”
“沒錯。”
王國慶抬起頭來,豁出去了,“頭兒,我是從第701邊防團開始跟著你的。那個時候咱們多自在,搞訓練搞行動,提著腦袋跟敵人幹,那才是咱們的當兵應該過的日子。自從你被調到海警部隊,又擔任了國防工程建設委員會的職務之後,我反正是感覺到自己越來越不像個兵了。我也能理解,國防工程建設的工作很重要,可是說實話,頭兒,你不適合做這樣的工作。你還不如去搞裝備呢,好歹咱們知道部隊要什麼樣的裝備,好歹能帶兵訓練。”
李牧的心思沉著,他沒想到王國慶心裡藏了這麼些個話。好幾年了,王國慶從來不發表個人看法,這一次看樣子是實在憋不住了。
陳春英說,“頭兒,大姐也說過,你不適合和地方打交道。你的風格直來直去的,放到地方上會顯得特別的顯眼而且容易得罪人。大姐一早就說了,你就是天生帶兵打仗的,其他的你幹不好。”
也就是他們倆跟著李牧夫婦這麼長時間,換成別人,是絕對不敢說這個話的。
連王國慶和陳春英都看到了這些,李牧再不承認就是自欺欺人了。
嘆了口氣,李牧說,“是啊,我真的不適合搞政工搞行政。我跟你們大姐談好了,這邊的事情結束,頂多一年,就到裝備口去,過渡一段時間,再找機會調回去帶兵。”
“太好了,頭兒,說心裡話,我寧願下去帶個班,也不想整天和地方那些人打交道,太費腦子了。”王國慶搖著頭說。
李牧哈哈笑著,“不動腦子怎麼行。全面發展嘛,什麼都要接觸一些,什麼都要懂一些。行了,這下你們該放心了吧。沒什麼憋屈的,厚積才能薄發,再說了,咱這只不過是職務變了變,早晚都是要回來的嘛。”
他其實也沒有想到自己的遭遇會讓部下這麼些人都受到了影響。他應該想到一點,不只是王國慶、陳春英這些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