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雅科夫先生已經隱退至少十年了!他怎麼可能出現替一箇中國小子做擔保!不可能!”尤里的情緒驟然激動起來,揮舞著毛茸茸的胳膊,像盛怒之中的元首。
科列夫斯基非常的淡定,摁滅了菸頭,慢悠悠的端起咖啡喝了一點,說道,“當然,我這樣的小人物沒有資格讓雅科夫先生親自打來電話,但這的確發生了。尤里,你應當不會忘了你原來的老闆西格先生。”
尤里的情緒慢慢冷靜下來,用複雜的目光看著科列夫斯基。
“西格先生的公司是東歐最大的安全服務公司,你在那裡工作了五年之久。因為某些原因離開,然後有了咱們現在的國際貿易公司。你知道,咱們有許多貨物是從西格公司購買的,因為你的關係也多有業務往來。”
科列夫斯基慢慢地說著。
事實上,他們的國際貿易公司連西格公司的百分之一實力都比不上。
“西格先生的老闆尼克頓先生掌握著非洲地區以及西歐百分之五十的軍火交易。”說到這裡,科列夫斯基頓了頓,“尼克頓先生是什麼人,我想不用我多說了。”
尤里咬牙切齒地說,“當然,尼克頓先生是瓦西里先生的左臂右膀,而瓦西里先生是雅科夫先生十八門生中的其中一位。因此雅科夫先生不可能親自和你通話,安德烈,你快告訴我這就是個玩笑!”
尤里受到的震驚沒有絲毫的誇張,在他們這些人眼裡,許多小國家的元首就是可以隨意拿捏的傀儡,擺在前臺的戲子,寫劇本的是同一個人雅科夫。
他原來的老闆西格先生已經是許多國家政府首腦的座上賓了,而西格先生和雅科夫先生之間,隔著足足兩層人物關係!甚至西格先生想要見雅科夫先生一面都只能在每年一次的大會上遠遠的看一眼!
他怎麼可能相信雅科夫先生親自給科列夫斯基打電話呢。
科列夫斯基和他一樣,一開始完全的不相信,但是,他說道,“我和你一樣感到不可思議。事實上是西格先生先聯絡我,隨即尼克頓先生打來電話,最後瓦西里先生打來電話,於是我有幸與雅科夫先生交談了幾句。我們聊起了日本的櫻花節,雅科夫先生開玩笑說,有興趣去日本旅遊一番的話,西格先生會安排好一切,那裡很多地區都是雅科夫先生的勢力範圍。”
“狗屎!”尤里根本不相信雅科夫先生會和科列夫斯基閒聊,緩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他說,“好吧,安德烈,怎麼應該怎麼做。”
“你得親自出馬,客戶購買了戰場支援保障服務。”科列夫斯基說道。
尤里毫不猶豫地點頭,面目猙獰地說道,“我當然要親自出馬,尤里雖然多年不從事戰場支援工作,但依然是那麼的給力。”
說著,尤里盯著科列夫斯基說道,“聽著安德烈,首先,我要國際貿易公司把所有能夠用上的資源都集中到這個單子裡面,為客戶提供全方位的戰場支援保障服務,其次,我建議此次合同金額,收取象徵性的一美元即可。”
科列夫斯基卻是搖頭說,“我明白你的意思,尤里。在電話裡,我向雅科夫先生做過同樣的承諾……”
“慢著,不要再提雅科夫先生行嗎,我更相信是西格先生與你具體交談有關事宜。”尤里不耐煩地擺手。
“好吧,西格先生,沒錯,是西格先生。”科列夫斯基呵呵笑了笑,繼續說道,“但是,西格先生明確表示,會按照市場價格的百分之一百五十支付。或者,明年的阿布扎比防務展,我們的國際貿易公司能夠參與大宗採購團。你怎麼看?”
聽到後面一句話,尤里眼睛放光,急聲問,“有效期多久?我指的是大宗採購團參與資格。”
“三年。”
尤里一拍桌子,“當然選擇這個選項!你不要忘了,大宗採購團成員都是實力國家,他們的採購價格僅有市場價的百分之三十,而且能優先拿到最新的產品,優先供貨!三年下來的利潤,百分之一百五十的合同金額根本算不了什麼。”
“那就這麼決定了?”科列夫斯基也是持有同樣的看法。
尤里聳肩攤手不然呢。
科列夫斯基站起來,“那麼,咱們現在就要動手,客戶要求的時間很嚴格。同時,咱們得把其他業務暫停下來,收攏人手,佈置補給點,準備物資,我想必須要向一些廠家下達緊急訂單,或者從其他公司進行採購。老規矩,我負責後方,你負責前方。”
尤里也站起來,凝重地點頭,“看樣子,我必須要召集一些老戰友了。給我十二個小時,我把他們召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