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保持良好的通風,保證內部空氣能夠充分的流動。這麼做的目的是儘可能的降低豬患病的可能性。
一般來說,肉豬的飼養條件如下,首先是飼養面積,通常來說以1。2…2平米每頭豬為標準,一間豬舍可以飼養多少頭豬,按照這個標準來計算。當然,部隊的豬舍,在不那麼在乎投入的情況下,部隊的豬們有更好的居住環境,比如單豬居住面積是達到了3…4個平米,可謂寬鬆得很。
對農場的官兵們來說,迷彩服就是工作服,迷彩服又稱作訓服,對作戰部隊來說,除參加禮儀性活動、教育課、休息之外,其餘時間均著迷彩服。農場的官兵們呢,更多時候喜歡穿常服,因為迷彩服總是會帶著一股味道。
李牧推著裝滿了豬食的手推車進入豬舍,在進入豬舍之前,人要經過消毒處理,因為要餵養的一號豬圈裡面全部都是一個月大小的幼豬,免疫力還不是很強,因此在防疫這一方面還是要多注意的。
錢國坤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提著鏟子跟著李牧,一邊給李牧介紹。
“首長……”
李牧打斷他,“我說老錢,怎麼回事啊你,說了多少遍,叫名字。”
“我……老李,這一號豬圈是最大的豬圈,你看別的豬舍,都處於嚴重的缺編狀態。唯獨這一號豬圈是滿編狀態。本來為了提高利用率,一個豬舍裡要按照生長的時間長短進行配置,保證豬舍的最大利用率。但朋頭說,衛生防疫放在第一位,一個豬舍,要麼一起出欄,要麼就都不出。所以就形成了豬舍經常空置的狀態。哦,等育嬰室那邊的幼豬出來,差不多一號豬舍也可以出產了。”
錢國坤介紹開來,配合著手勢,儼然就是飼養專家。
李牧很認真地聽著,並且不時的提出問題。正如他所說的,不管做什麼事情,職責範圍之內的,他都會努力認真做好。從天上到地下,經得起熱鬧,也受得了寂寞。
再者說,餵豬沒有什麼不好的。
從早到晚,按時的給豬們餵養食料,看著它們一天天的長大,你說沒有成就感,那是不真實的。
說是體力活,其實並不辛苦,要說髒,真有點,但又能有多髒呢。錢國坤一直在悄悄地觀察著李牧,一圈下來,完成了上午的工作,錢國坤才徹底相信,這傢伙玩真的。
沒幾天,李牧就和長駐大院的官兵們混熟了,也體驗到了另一種軍人的生活狀態。早上七八點鐘起床,吃了早飯開始忙活,中午睡上兩個小時,下午繼續忙活,傍晚的時候,或者組織一場籃球賽,或者加個餐。晚點名之前,果樹下一坐,偶爾整點小酒吹吹牛。
這種小日子,機關幹部都比不上。
李牧決然不會認為,他必須糾正這種不正常的軍營生活狀態。基層連隊有基層連隊的難處,農場有農場的實際情況。荒山野嶺的農場,一待最少兩年,長期處於領導們忽略的角落裡,卻持續地為部隊創造著收益。
喝點小酒怎麼了。
老羊倌騎著三輪車從內場後面的放羊場回來,是週五傍晚的時候,大院落加餐。三輪車後鬥上蹲著一條高大威風的軍犬。
李杭朋連忙的起身迎上去接過三輪車,埋怨著說,“老班長,這錢國坤中午就過去了,您老怎麼現在才回來。”
李牧絲毫的不敢怠慢,也趕緊的迎上去,敬禮問好。
老羊倌有點駝背,五十多歲的人了,是個精瘦的小老頭。
果樹下襬了飯桌的,除去值班的人,十幾名官兵在這黃昏時分果樹下齊聚,今晚加餐,搞點白的啤的。
老羊倌叫劉國光,一級軍士長,軍區參謀長餘明當年是他手下的新兵。
一級軍士長全軍也扒拉不出幾個來,勝利農場有一個。劉國光服役三十八年,餘明還是新兵蛋子的時候,他已經是打過仗的老兵了。
李牧是今天才從李杭朋這裡知道,勝利農場居然還藏了這麼一尊佛,負責的是放羊,自稱為老羊倌,手裡一根鞭子,帶條大狼狗,頗具現代蘇牧之風。
“你是新來的飼養員?”劉老班長一口濃重的安徽口音。
李牧連忙回答,“報告老班長,我是李牧。”
劉老班長指著李牧點了點,說,“你幹得不錯。”
李牧也不知道劉老班長說的餵豬喂得不錯還是之前在南蘇丹幹得不錯。在南蘇丹的事情,在軍區部隊裡面不是什麼秘密,小道訊息傳得比正式的通報還要快。
“我老頭子跟你喝兩杯。”劉老班長走著,說著。
眾人早早的都起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