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您有配車有司機,您非要拉著我給您當車伕,您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嘛。”
“小兔崽子怎麼跟老子說話呢!老子退休了,就不能佔用軍隊資源,你少給老子廢話,不願意趕緊給老子滾。”大爺一通罵過去。
絕對的老軍頭,這經典的部隊訓斥,這派頭這氣勢。
烏鴉眼珠子轉了好幾回了。
這會杜曉帆走近了,正要說話,抬眼看見烏鴉,卻是一愣,指著烏鴉,好一陣子說,“你,你不是昨晚那人嗎?”
到大爺疑惑了,看了看杜曉帆又看了看烏鴉,問,“你們認識?”
杜曉帆連忙給烏鴉使了個眼色,然後解釋道,“爸,昨晚我不是有事去了趟平安縣嘛,路上遇到他,沒車回省城了,我就順路給他帶了回來。”
說著轉向烏鴉,“呵,真是巧了。”
烏鴉當然認出了杜曉帆來,也讀懂了杜曉帆的眼神,笑著說,“是啊,真巧。你也住這附近?”
杜曉帆說,“我爸住這附近,每天都要到這江邊跑兩圈,雷打不動。”
烏鴉再仔細看那大爺,很快就有了印象,的確是經常能看見這大爺。
“介紹一下,我爸。”杜曉帆說,突然想起什麼來,“哦,我姓杜,杜一凡。對了,你怎麼稱呼?”
搞半天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叫什麼。
“叫我吉姆就行。”烏鴉說道。
“香港人?”杜曉帆意外道。
烏鴉點點頭,“祖籍潮汕,在這邊開個酒吧。”
杜曉帆一拍腦袋,“我說你怎麼到十字街口,那裡酒吧一條街啊。”
杜大爺這時候說話了,“小夥子,我看你儀表堂堂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不要碰了。”
話中帶著一股命令的意味,那是長年累月養成的習慣,不身居領導崗位絕對沒有條件養成這種口吻習慣。
“我說您就別操心了,差不多了,我送您回去,洗個澡,完了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