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李牧心裡很清楚,他基本上是沒有機會回到正常的晉升軌道上。比如說,他沒有機會去擔任連長排長,這就意味著,如果不抓緊把欠缺的這段經驗給補上,越往上走他的缺陷就越明顯。
因此,雖然擔任的是營長,但是他做的幾乎是排長班長的工作,事無鉅細,管得特別的嚴格,這讓下面的連排班長們三個月以來是倍感壓力山大的。
從制定新兵訓練計劃到親自奔赴徵兵,到新兵入營之後的各項訓練的把控,頂著巨大的壓力全程高強度,這中間還出了私自離隊的情況,三個月以來,說是心力交瘁也不為過。
也許李牧不會懼怕任何實戰,從特種作戰到低烈度武裝衝突,再到反恐和護航,即便是深陷戰區也從來沒有懼怕過。
但是帶一支新兵部隊,著實讓他緊張得一天失眠不足五小時。
就好比新晉奶爸照顧新生兒的那般忐忑和擔憂。
現在,總算是出成果的時候了,親眼看到一個個果實地結出來,一個比一個的出乎意料的豐碩。那種自豪感是油然而生的。
當然除了劉貴松這樣的令人嘀笑皆非的屎王,不過他也是有實力有潛能,才能被激發出來。
平庸的楊青松居然投擲出了七十米的距離,李牧第一個吃驚第二個是下意識的不相信。
報彈員不會搞錯,這麼嚴謹的考核,報彈員就有三個,一個人出錯不可能三個人同時出錯。
李牧指了指楊青松,說,“你再來一次。”
其他人也回過神來了,面露驚訝嘴巴都有些閉不上。其他新兵甚至懷疑楊青松過去三個月故意低調,就等著今天一次性裝逼裝個夠。
楊青松很委屈,他也很納悶,他並沒什麼異樣的感覺,就是按照訓練的時候那麼來,只是畢竟是有感覺的,揮出去的那一顆,他似乎感覺到今天的力量不太一樣,動作也流暢得不太像話。
這個原因?
副團長有令,他馬上挑了一枚模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