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的,就算不給配齊,也應該給一個選擇的機會,然後李牧必須會選擇匕首,而不是火柴。原始生存形態除了暴力就是暴力,匕首才是王道。
收回思緒不繼續做無用的抱怨,李牧挑了一塊尖銳一些的石塊站了起來,他看準了一根小孩兒胳膊大小的樹枝,相對筆直,約莫有一米長,比自動步槍的長度稍長一些,修成矛卻是可堪一用的。
雙手抓住樹枝藉助身體的重力猛然往下用力一掰,清脆的喀嚓聲之後,樹枝斷裂,斷裂處尚有樹皮和纖維連線著。李牧隨即用手裡的石塊小心地把樹皮砸斷,把纖維砸斷,取下樹枝。
轉身面朝方才坐著的岩石,李牧把樹枝幹擱在上面,用石塊認真地把斷裂處砸平整,隨即把樹枝幹上的小枝丫什麼的給修理整理。
兩分鐘後,李牧手裡就有了一根一端稍顯尖銳的小孩兒胳膊粗的木條。李牧掃了一眼留下的痕跡,舉步走出凹地,繼續沿著山脊線前行。
大約十二分鐘後,薛猛帶著追擊分隊出現在了凹地。兩名特種兵仔細檢視了樹上斷裂的口子和岩石上殘留的痕跡。
“排長,他剛剛在這裡待了一陣子,折斷了一根樹枝,從腳印看,他依然是沿著山脊線行走。”一名上士報告。
薛猛緩緩點了點頭,望著呈高低起伏狀態的山脊線,沉聲說,“他有武器了。”
“一根樹枝而已……”一名特種兵說,如果不是有頭罩,應該能夠看得見他說這個話的時候臉上帶著的不屑的表情。
但是話一出口他就覺得不太對了,所以薛猛掃了他一眼,也就沒有說什麼——同樣一根樹枝,在在場的任何人手裡都可以變成奪命的武器。
誰又能肯定,在李牧手裡就只會是一根燒火棍呢?
“有武器又咋的,他還真敢扎?”上士說。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