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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哪怕紅鷹有著“牧城之車”的身份,恐怕也逃不了責罰。
倒是銀狐的臉色紋絲不動,似乎對紅鷹會下殺手沒有任何意外。這個銀髮老頭的城府很深,雙眼總是微微眯著,讓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紅鷹說:“我當然不可能親自出面殺人,只是動用了一些小手段罷了。那本來是為保險起見才留的後手,沒有想到艾弗裡和夏佐在杜蘭德手下居然不堪一擊,才逼得我不得不引爆了提前打入他們靈魂中的力量。說起來,如果不是杜蘭德已經重創了他們,我還沒那麼容易得手。”
“所以,杜蘭德並不知道是你動的手?”山貓盯著紅鷹,沉聲問道:“你能確定嗎?”
“當然。”
山貓這才放下心來。
在七位牧城之車中,銀狐、山貓、和紅鷹三人走得比較近,平日裡他們除了負有鎮守城池的責任之外,還共同執掌巴特洛角鬥場。其餘的四位車中,紫鼠、黑豹、和灰蛇掌管碧菲賭場,白虎則一人獨掌風月島。
對於紅鷹這些年來追求安德麗雅的事,山貓和銀狐還算比較清楚,因此他們很能理解紅鷹在得知杜蘭德和安德麗雅的戀人關係之後,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紅鷹從來都不是一個仁慈的人,七位牧城之車中也沒有哪個人會是仁慈之輩。對於杜蘭德,紅鷹可謂恨之入骨,很少有哪個男人會在這種情況下一笑置之。但是,牧城之車是不允許和杜蘭德發生衝突的,這是規矩。因此紅鷹沒辦法親自對付杜蘭德,只好指使艾弗裡和夏佐下手,沒想到兩人這般輕易地就被杜蘭德擊敗,而且還被俘了。好在紅鷹本人提前在艾弗裡和夏佐體內留下了兩道邪力,才能隔空引爆兩人,殺人滅口。
紅鷹很清楚杜蘭德的身份特殊,但艾弗裡和夏佐可完全不知道!他們其實就是被紅鷹利用了,如果兩人提前知道杜蘭德在牧者之城中是怎樣一個獨特存在的話,打死他們也不會輕易招惹杜蘭德,至少不會以那種陰損且迫人的方式。
這時銀狐又開口道:“杜蘭德是怎麼擊敗艾弗裡和夏佐的?”
紅鷹搖頭道:“不知道,我只能憑藉植入他們倆體內的力量勉強感應到他們的狀態,也能勉強辨認出他們所在的方位和距離。至於戰鬥的過程,我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他們似乎是被逐個擊破的,而且都沒有被殺死,反倒被帶回了藍靈堡。”
銀狐“哦”了一聲,目光閃了閃,就不說話了。
山貓瞥了銀狐一眼,他知道這個貌似優雅的銀髮老頭一向腹黑得很,誰知道他腦子裡在轉什麼歪念頭。
轉頭又看向紅鷹,山貓嚴肅地說:“這麼看來,杜蘭德的實力恐怕比我們想象中還要強,居然能活捉兩名巔峰七星獵人,這可比單純擊敗更難!”
頓了頓,山貓輕輕嘆道:“如此戰績……我差點要以為杜蘭德是八級強者了。”
“這不可能。”紅鷹搖頭,語氣很肯定地說:“杜蘭德既然能自由出入牧場,那就應該還沒到八級,你們也知道,牧場是嚴禁八級或八級以上的強者進入的。”
“那倒是……”
三人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杜蘭德平日裡表現出的都是七級實力,卻能夠在戰鬥中解開封印,在短時間內獲得八級的戰力。
一時間,三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山貓和銀狐都在消化著剛聽到的訊息,紅鷹則揹負雙手站在那裡,臉色平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熟悉紅鷹的人都知道,他往往表面上風輕雲淡,內心卻已經抱了必殺的決心。從這次他把艾弗裡和夏佐當槍使,又在關鍵時刻殺人滅口的行為來看,他絕對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狠角色。
最後還是銀狐打破了沉默:“紅鷹,我知道你很恨杜蘭德。不過,你對付他的時候千萬把事情做乾淨一點,不要被抓到什麼把柄,不然的話,事情會變得非常、非常麻煩,相信你自己也清楚。”
“這我心裡有數。”紅鷹微微一笑,說:“不多說了,先回去吧。有關杜蘭德的事你們看著就行,別插手,這是我一個人的事。”
“這個自然。”
……
……
當清晨的第一縷曙光在東方亮起時,牧者之城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一切看起來都很以往沒有什麼兩樣,各個星級的獵人們或出入於城池中心的獵手大廳,或在城中各處休整療傷享受,或組隊前往危險重重的牧場……總之,城中的一切似乎都很正常,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城中已少了兩名顛峰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