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紅,她走到一邊去了。我看著她邊說邊笑著,我想著自己何時才能和她通電話,那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打完電話,她回到了我身邊,我的鑰匙也配好了。
丁小慧對我說:“晨光,你回家吧,我有點事先走了。你的傷沒事的,不用耽心,已經注射過狂犬病疫苗了。”我點了點頭,我沒什麼好耽心的,從我被狗咬的那一刻起,我就沒有耽心,我不相信有什麼危險能夠危極我的生命。我看著丁小慧離去,內心隱隱地有些痛,幸福對我來說是那麼的短暫。我恨死了給丁小慧打電話的那個人,他要是不給丁小慧打電話,或許丁小慧就會和我多呆一會。我突然想知道那個給丁小慧打電話的人是誰。於是,我悄悄地跟在了丁小慧的後面,丁小慧興許想不到我會賊一樣跟蹤她。她進了離公園不遠的一條小街的咖啡屋裡。我沒有進去,我怕被丁小慧發現。不一會,我看見了肖愛紅。他從一輛紅色的計程車上走下來,進了咖啡屋,他沒有發現我,我躲在一個他發現不了的街角。
27
回到家裡,我看顧玉蓮還沒有回家,她早上臨走時交待過我,如果她到12點鐘還沒回來,就自己去對面的王記餛飩店吃一碗餛飩。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有些擔心她會碰到那條惡狗,我把那把黃銅鑰匙放回了顧玉蓮衣櫃的衣兜裡。我沒有馬上去開那扇門。
我躺在了床上。我閉上了眼睛,想像著丁小慧的樣子和她身上的味道。我和她在一起時,她和我靠得很近。我多次產生了撫摸她那頭烏黑秀髮的念頭,但我控制了自己。我想著想著就覺得體內有股烈火在衝撞燃燒,最後集中到了我腹下的那個部位,今天的烈火似乎燒得很旺,超過了我成年後的任何一次。我懷疑是不是防疫站的醫生給我注射的紅色藥水起了作用。每次我體內的烈火燃燒,我就用一種辦法讓它熄滅。我想到了丁小慧那條純白的絲織內褲。我從床躍起來,從隱秘處取出了那條內褲,內褲有點潮溼.也許是因為雨季的緣故。我似乎還可以從中聞到丁小慧的體香。我又躺回了床上,我開始把內褲放在鼻子上,用力地呼吸著,接著,我又用舌頭去舔內褲,就像我舔鈔票那樣,我舔著內褲就像舔著丁小慧飽滿的乳防和屁股,有顫動的肉感。
我又把沾著我唾液的內褲塞進了我的褲襠。我用內褲磨擦著烈火燃燒著的堅挺的下身,直到一股火射出我的體外,落在內褲的上面。那股火被內褲吸納了,我冷卻疲軟下來。。。。。。做完這一切,我覺得渾身無力,我把內褲從我褲襠裡抽出來,我聞到了一股腥味。
我要昏睡過去的樣子。
28
老鼠的尖叫聲又響了起來,老鼠們尖叫著紛紛逃竄。。。。。。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到了飄渺的歌聲。儘管那歌聲很快就消失了,我還是一激靈起了床。我朝那緊鎖的房門走去。來到房門口,我拿出了鑰匙,我把鑰匙插了進去。我的手只要使勁一擰,這扇門就會洞開。我突然想.會不會我一開啟門,就會看見有一個人坐在鋼琴前,那人可能是顧玉蓮,也可能是我父親顧帆遠和我母親宋汀蘭。我該怎麼面對他們?我遲疑了。
我還是開啟了這扇門。
房間裡一片漆黑,陳舊的濃郁的灰塵的味道撲鼻而來。
黑暗中我什麼也看不見。我有點提心吊膽。我摸到了房間的開關,打亮了燈。白熾燈光芒慘白。我剛開燈,被我開啟的房門突然重重地關上了,聲音很響,讓我的腦神經收縮了一下。
房間裡的陳設還是老樣子,沒有一點變化。我走到書桌旁,我拿起了那桌上的小鏡框,我很奇怪,父母親怎麼沒有在牆壁上掛他們的大幅結婚照,像作家肖愛紅那樣。在鏡框裡的父母親的確是一對俊男美女,他們幸福地笑著,我無法想像他們死時的樣子。我端詳著照片中的父母親,眼睛裡發熱了,我也會有淚水?
就在這時,燈突然滅了。
是有人關掉了電閘還是怎麼回事我一無所知。房間裡又恢復了黑暗。黑暗好像是罪惡的溫床,不知哪本書這樣說過。我把鏡框放回了桌子上。我有種窒息感,在黑暗中有種窒息感。我朝窗戶的方向摸去。我擔心黑暗中會伸出一雙手將我死死拽住;讓我陷入一種絕境窒息而亡。在這沉悶的空氣中,我希望這房間裡的那種玫瑰花的香味飄散出來。我很快就摸到了窗戶旁邊,我一伸手就接觸到了窗簾。我奮力地拉開了窗簾,光明傾洩進來,我長長地撥出了一口氣。
我看到了那張帶血的鈔票像我夢中一樣貼在窗玻璃的外面。我呆呆地看著這張血鈔票,鈔票上的血跡在陽光下閃爍流動著,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