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成兩截。看著魏謹煜步步逼近,他從懷中摸出一包藥,看了兩眼之後,一仰頭,將整包白色藥粉都倒進了嘴裡。
沒有水,慕哲便藉著唾液將這些藥粉嚥下,藥粉颳得他的喉嚨都疼。
慕哲忍不住又咳了兩聲,然後一抹嘴巴,拖著寶劍向魏謹煜奔去。
兩個人噼裡啪啦地打了起來,從地面打到屋頂,偶爾還飛掠至半空繼續對打。
柳荷在幾個侍衛的保護下,擔憂地看著那道忽隱忽現的藍色身影。
她閉了眼,雙手合十,默默祈禱。
但她又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身邊的一個擅長使藥的侍衛:“你前幾天說的那種藥,帶了嗎?”
聽到柳荷的這句話,那個侍衛遲疑地點點頭,臉上卻有著不贊同的神色:“堂主,這藥有很大的後遺症,雖說會增加內力,但估計以後永遠也不能使用內力了……”
“沒關係,給我。”見那個侍衛磨磨蹭蹭地不願意把藥給她,柳荷面色一冷,聲音也變得嚴厲了許多:“給我!”
那個侍衛從腰包裡掏出一個小藥瓶,遞給柳荷。
柳荷開啟藥瓶,將藥丸送入口中,又從旁邊的水缸裡舀了一口水將藥丸送下。
。
慕哲剛剛吃了太多止痛藥,現在藥勁正上來,任身上多少傷痛也被他忽略。
魏謹煜隨手奪下旁邊一個士兵的刀,對著慕哲便是一頓快速地劈砍,那刀舞得極快,看得模糊些,竟覺得那是一條銀帶。
慕哲躲閃不及,被一刀砍在大/腿上,刀一掀,便是一大塊皮肉外翻。
其實這傷也不見得多重,但給人的視覺衝擊力卻不小。
慕哲看著自己腿上的傷,忽然就開始害怕起來。
這麼嚴重的傷口……
他笑了一下,眼角濺上的血也跟著扭動。
慕哲用雙手舉起寶劍,向魏謹煜直衝了過去。
魏謹煜這次竟有些招架不住。
慕哲放棄了招數與技巧,像個瘋子一樣沒有章法地亂砍亂捅,完全不在乎舉動間露出的破綻。
魏謹煜又捅了慕哲幾刀,讓慕哲全身上下都帶著血,血人一般。
抬頭看了一眼魏謹煜胳膊上那道長長的傷口,慕哲笑了一下,眼底漾著藏不住的得意。
他又低頭咳了幾聲之後,將手上的血甩到了一旁。
魏謹煜警惕地看著舉止癲狂的慕哲,伸手撕下一塊衣襬,將它緊緊地纏到自己胳膊的傷口上。
慕哲剛舉起長劍,臉色卻是一變,從有些發狂的紅色瞬間變為煞白,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滾下,落到地面。
他再次伸手從懷中摸了一包藥,咬開包裝之後便不管不顧地往嘴裡倒,有不少粉末從他的臉頰滑下,落到帶血的藍衣上,覆了薄薄的一層。
看到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