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書整理了,旁邊唐遠一直在絮絮叨叨,知道對方是在關心他,他想了想說。
“你不用擔心,書我每天都帶回去,桌子可以再換,如果搭理他們,他們只會越來越過分,我自己會想辦法。”
“你能想什麼辦法啊,”唐遠憂心忡忡,他班長也只是一個十七八的高中生,就是成績好點,跟那些真正背後有錢有勢的沒法比。
這個悶虧,他們是吃定了。
快上課的時候謝病免才進來,謝病免手裡提著一份盒子,路過夏清辭那裡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然後到了最後一排。
“二哥?”
孟飛瑜眼尖,瞅到了他二哥手裡盒子的精緻花邊,是雲記的早飯,他家早點出了名的難排,也是出了名的貴。
“給班長的?”
“是啊,怕他待會生氣,”謝病免挑了下眉,“是一定會生氣。”
“你幹什麼了?”孟飛瑜好奇。
謝病免懶洋洋,“也沒什麼,就是以後要麻煩他每天教我語數外物化生,抽時間給我補習、負責我的學習狀態、我找他的時候不能拒絕,以後還能去他打工的地方學習……僅此而已。”
孟飛瑜:“……”
葉祁:“……”
兩人的表情高度一致,都是一言難盡,互相看了一眼,不準備發表意見。
葉祁很想問一句班長如果知道了肯定會生氣,到時候怎麼辦,畢竟班長真的以為他二哥會找老張說。
他想了想還是沒問,看他二哥這欠揍的樣,算了。
“今天早上班長的桌子被人噴了漆,班長早上去學生會那裡換桌子,”孟飛瑜想起來了告狀,“好像是咱們班的,剛剛紀願過來找你,可能就是說這件事。”
“我路上碰到他了,他跟我說了。”
謝病免掃一眼教室的另一個方向,那裡角落坐著的男生戴著眼鏡正在看著他,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