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時。另外幾個流氓已經展開對那美女的攻擊,酒瓶,坐椅全部用上了。可章以純以讓人眼花繚亂的身法,把開始那個小流氓按在地上,然後踢出了連環腿。幾個腿法下來,那群小流氓全部躺在地上,身上無一例外都掛了彩。
看得出。她也是個心狠手辣地主兒。不光把別人打趴下,還要讓他們的身上留下點印記,否則他們地記性是很容易淡忘的。
對這些欺軟怕硬的流氓來說,從此這家酒吧就是他們的禁地了!
羅焰對這個結果並不感到意外,意外的是她的身姿竟然可以那麼優美,好象在舞蹈一般。可柔美的舞蹈,卻是殺人地招式。“好!”待她以一個漂亮的姿勢站穩,羅焰忍不住拍了拍手,並且情不自禁地叫了出來。
“羅先生,進來坐坐如何?”沒想到她向羅焰招了招手。
她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羅焰的驚訝可想而知。不過。要查到他的資料並不是很難,只要你有這個念頭,總是能查到些什麼。所以羅焰更驚訝的是,她為什麼要去查自己?
“有什麼疑問,我們進去說好嗎?”她說。
“好吧!”羅焰點點頭,反正閒著也是閒著,有美女陪伴也好讓這漫漫長夜變得短些。
“你很想知道我叫什麼名字吧?”在一張四面豎著屏風的桌子邊坐下後,美女說。
“不是很想!”羅焰頓了頓:“是非常想!”
“我叫章以純!”美女的聲音真是好聽。宛如黃鶯出谷!輕啟朱唇,說不出的溫柔!
“很好聽的名字!”羅焰說。
“是嗎?好在哪兒?”章以純問。
“這個,好在哪兒倒說不出,只是覺得非常地好!”羅焰說:“這種說不出的好,才是最好的!”
“呵呵。想不到你這麼幽默!”章以純說:“我倒覺得你的名字非常好呢!”
“我的名字好?”羅焰嘿嘿笑了聲:“這我倒沒有想過。”“火焰。光,溫暖又明亮!”章以純說。
“呵呵。你叫我進來,不是要和我說這些的吧?”羅焰問。
“那是當然,你來點什麼?還是二鍋頭?”章以純問。
“好!你呢?也陪我喝一杯?”羅焰以為她會拒絕的,畢竟二鍋頭是男人的酒,並且似乎登不了大雅之堂。
“行,我就陪你喝幾杯!”章以純用幾杯來提醒羅焰,你可別小瞧我。
羅焰倒不相信她真地能喝幾杯,心想她肯定不知道二鍋頭是嘛玩意兒,居然敢說喝幾杯,也不怕等會出醜。
等等,她是酒吧的老闆呢,怎麼可能不知道二鍋頭是什麼?何況,好象那調酒師說,是他的老闆,也就是眼前的這位,交待他買二鍋頭的。
這麼說,一切都在她地掌握之中?她怎麼知道我一定會來這裡?
她地產業有這麼大?否則怎麼解釋剛好在這酒店附近就有一家?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章以純望著羅焰,哪有不好意思地表情?
“其實我真的只是碰巧看到你而已!”章以純說:“我剛下飛機,回來的時候碰見了你。我在上海也有幾家酒吧,這只是其中的一家!我這麼說,不知你信不信?”
羅焰點點頭:“我信!”
章以純說:“這就對了,我想我們兩個可以成為朋友!”
羅焰說:“我很榮幸!不過你也不是就想交我這個朋友這麼簡單吧?”
章以純笑了:“果然,你不簡單!”
羅焰說:“不,是你不簡單!”
章以純笑了:“其實,我並不複雜!來,先喝酒吧!”說完將一杯二鍋頭一飲而盡。
這下輪到羅焰目瞪口呆了!她喝下這麼一杯烈酒,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真讓人懷疑她是不是男扮女裝的。
“其實,我們家族都是天賦異能者!”章以純淡淡地說。
“天賦異能者?什麼意思?”羅焰問,這個名詞倒是第一次聽說。
“就是一生下來,就身具一種特質,也就是人們所說的怪物!”章以純說:“比如,我一歲的時候,就能舉起五十公斤重的東西!”
“哦,真的很厲害!”羅焰望著她:“那你現在能舉起幾千斤了吧?”
章以純無言了,幹嘛要去舉幾千斤啊。
“我們為公家辦事!”章以純說:“這麼說你明不明白?你已經被公家的人盯上了。”
“盯我?”羅焰顯得很無辜:“我可是安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