儺哥,你果然是傲嬌屬性。”
“……?”
正當兩面宿儺對傲嬌這個詞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有人輕輕地扣了扣門,一個略顯清冷的聲音從門的那一頭傳了進來:“宿儺大人,我進來了。”
說罷,門板被拉開了。
市川椿仰頭望去,一個髮色酷似草莓冰沙的妹妹頭小孩站在門口,對方不動聲色地瞥了她一眼,徑直走到他們的桌旁,將手裡端著的那盤菜擺在了桌上。
“宿儺大人,請用。”草莓冰沙頓了頓,視線往市川椿的方向移去,“這位是您的客人嗎?”
在市川椿抵達這個時代的那一刻,名為裡梅的部下就感受到了她的存在,當時他正在廚房肢解慘叫到精疲力竭的“食材”,他深知兩面宿儺的實力,因此他沒有擔心的必要。
但他沒想到意外闖入宅邸的陌生人似乎是宿儺大人的熟人,她不僅在宿儺大人的房間裡待了那麼久都沒出事,還坐在宿儺大人的對面和他相談甚歡。
——他對“相談甚歡”可能有什麼誤解。
“不是。”兩面宿儺無情地否認了,這讓裡梅有些摸不清他的態度。
與此同時,市川椿正好奇地打量著進來上菜的裡梅。
他的時尚髮色對於這個時代而言過於前衛了,整體以白髮位置,後腦勺的紅髮像血跡一般向周圍暈染。
“宿儺哥。”市川椿習以為常叫出了一個讓裡梅更加震驚的稱呼。
兩面宿儺不耐煩地給了她一個眼神:“又怎麼了?”
“這是你新認的小妹嗎?”市川椿問出了一個驚天動地的問題。
兩面宿儺:“……”
裡梅:“……這位小姐,我是男的。”
市川椿的表情變得更加複雜了:“他也逼你自認小弟嗎?”
裡梅:“也……?”
“別理她。”
兩面宿儺及時制止了這場極有可能繼續進行下去的對話,再聊下去,鬼知道會冒出一些什麼駭人聽聞的句子。他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告訴裡梅關於和市川椿打交道的常識。
“你和她聊天,同一個話題不能超過三句以上。”他頓了一下,“最好別和她說話。”
裡梅有些疑惑,聽宿儺大人的意思,這個人類少女是要留下來嗎?
在此之前,只有他因為廚藝才破例被允許留在宿儺大人的身邊,但現在突然冒出來一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宿儺大人還不允許自己和她說太多的話,這讓裡梅忍不住浮想聯翩。
——不,絕對不可能是他想的那樣。
裡梅輕輕搖了搖頭,把這個不切實際的猜想甩出了腦海。
和部下交代完最重要的事後,兩面宿儺這才看向市川椿,和她強調了一遍這個不怎麼重要的事實:“裡梅是男的,你別胡思亂想。”
“……!”裡梅大驚失色。
這分明是哄吃醋的女孩子會說的話吧!?
難道……
他發現了宿儺大人的小秘密?
裡梅並不知道,他認為的胡思亂想和兩面宿儺口中的胡思亂想完全是天南地北兩個意思,而兩面宿儺更不會知道,此刻胡思亂想得最嚴重的竟然是他的部下。
裡梅看向坐在兩面宿儺的神秘少女,和最初那一眼判斷她的危險性不同,這回他觀察得更加認真仔細的是她的容貌。
她有著一頭櫻花般美麗的淺粉色長髮,碧綠色的眼睛好似嬌嫩的新葉,讓人非常容易聯想到春意盎然的季節,她的五官精緻可愛,笑容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