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和我的事情有關係嗎?”張含反問了一句。
政養暗自點頭,杜燁說的果然不錯,這個女人的警惕心理實在是太強了,如果不是有這確鑿的證據擺在她的面前,恐怕一切都是徒勞無益了。
“我是一個專業的解夢之人,所以這麼多年來對這句話我是深信不疑,當一個人身上有太多無法告人的秘密之時,在經過了長年累月的壓抑之後,就會一另外一種虛無縹緲的方式釋放出來……而這種方式就是就是夢!”政養啞然一笑,環顧四周一眼以後將目光再次落到了張含身上。“而夢又是一種相當奇特的東西,你可以理解它為幻覺,是飄渺虛無的東西,或者你也可以理解為是一種寄託,精神上的寄託!總之一千種人就有一千種理解!”
張含微微一頓,她不明白政養為什麼突然無緣無故的和自己講這些沒有用處的東西。不過她沒有阻止,因為她自己心中也是對此十分好奇。老實說他甚至突然之間有種衝動,有種想要政養替自己解夢的衝動,當然了這種念頭只不過就是一閃而逝,現實告訴她,這很危險。
政養沒有理會張含的表情,仍然自顧著說道:“但是我不同,我對夢的理解和別人不同,在我看來夢就是一個人的前塵往事,一個人的因果福禍,所有的這些都可以在她的夢中一一體現出來。甚至還可以挖掘出更多有用的東西……”
“你說這些到底是什麼意思?”張含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反問了一句,“如果你實在是找不出我身上的問題,你可以直說,或者你乾脆明天再來,我沒有時間聽你在這裡胡鬧……”
政養呵呵一笑:“張小姐有點沉不住氣了……我之所以說這麼多自然是有我的用意了……據我所知你似乎有每天做夢的習慣吧?”張含微微動容,剛要否認政養續道:“我很好奇……為什麼在張小姐夢中的那個女人要抱著一個男人哭呢?那個男人是誰?是不是那個女人的愛人?”
張含終於臉色一變,脫口問道:“你怎麼知道?”
政養心中大喜,機會終於來了,張含那始終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心理,終於露出了一丁點的破綻。暗中給了杜燁一個眼色,示意他可以施法了。只要她的警惕心稍微的放鬆一點點,那麼杜燁就有機會將他徹底的催眠了。
杜燁瞭然於心,同時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口中開始唸唸有詞起來。當然了他的聲音很小,小到坐在他旁邊的張含也是沒有聽見。
“我當然知道,不僅僅如此,甚至連你每天做的什麼夢,夢中都幹了些什麼我都一清二楚,要不你認為我憑什麼來解開你身上的秘密呢?”政養這話有點誇大了點,最起碼到目前為止他就有好幾天的夢不知道內情,不過這虛張聲勢他還是知道該怎麼去做的。
張含終於坐不住了,繼而不可思議地朝政養看來。
因為她認為這基本就是一件很不可能的事情,簡直就是天方夜譚,開玩笑,自己做夢,政養這麼一個旁觀者怎麼可能知道呢?所以很快她就斷定,政養其實是在糊弄自己。
“對了,張小姐夢中的女孩好像在不停的呼喊著某個人的名字……根據張含的臉色,政養馬上就看出了她的心思,所以決定乾脆給她來點猛的,要不她真的以為自己在和她鬧著玩了。
“嗯……讓我好好想想!”政養拍了拍了額頭。“這個人應該是個男人……對了,是不是叫周郎!”
張含臉色大變,甚至忍不住身體輕微的抖動了一下,這一次她終於相信政養剛才沒有騙自己,很明顯,自己夢中的情景政養的確是一清二楚,他沒有撤謊。可是他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帶著滿肚了的疑惑,張含剛剛想要追問時,只覺得頭腦突然一陣發麻,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擔一樣,頭突然一歪,靠在椅背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見自己的妹妹突然暈側,張龍大驚,剛要起身詢問,政養微微搖頭,看著張龍道:“老哥馬上替我準備一間安靜的房間,快點……時間很重要!”
張龍還要問話,不過見政養一臉不容置疑的神情,當下不敢猶豫,連忙招呼服務員進來安排。
而杜燁仍然是沒有絲毫怠慢,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隨時都有可能會醒轉過來,一旦是甦醒,恐怕想要第二次催眠她就很因難了。雖然他不知道政養究竟想要幹什麼,但是他知道政養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而且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對政養的實力是深信不疑。
閻王爺和鍾馗仍然是對眼前的事情不聞不問,甚至是連看也沒有看一眼。他們當然知道政養的能力想要偷窺一個人的夢不是什麼難事,難得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