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的向自己示好嗎?這個似乎有點說不過去吧?但是自己的精神意識告訴自己她沒有騙自己,這一點政養是從來不會懷疑自己的感覺的。
頓了頓之後,杜莎好像知道政養在想什麼似的,輕笑一聲道:“你也不要懷疑,你的朋友馬濤以前從加拿大回來的,他中途給了我們很多的建議,當然你也可以理解為警告!另外……唉……我早上剛剛得到訊息,阮成風昨天晚上死了……而且好像昨天你是親眼看見他死的?阮成風本事我是很清楚的,我們十幾把槍指著他的腦門他都能安然無恙,而且我可以實話告訴你,我們組織甚至準備吸納他為會員,可是他卻突然死了……”說到最後杜莎抬起頭來,一臉複雜的看著政養,甚至政養能感覺到她眼中的恐懼。
政養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想必最終讓他們放棄來報復自己的還是因為阮成風的突然死亡,以及知道自己真正本事的馬濤對他們的建議。當然了馬濤的建議其實他們也是將信將疑,畢竟沒有親眼見到,但是阮成風的突然死亡就不能不引起他們的注意了,因為既然他們曾經想過吸納他為成員,那麼自然是對他的實力相當瞭解的,而阮成風的突然死去,可能是給他們一個很大震驚,很明顯這中間有人將昨天的事情告訴他們了,甚至是告訴昨天晚上所有的詳細事情經過,以及阮成風的死是自己暗中設計的,所以他們才迫不及待的過來向自己示好,甚至是杜莎不惜親自過來,因為他們發現自己惹不起。
想到這裡,政養總算是稍微的明白了一點,說白了也就是他們感覺到害怕了!試問一個能和閻王爺稱兄道弟的人,他們能不害怕嗎?這一點其實和馬濤當初對他的心思是一樣的,因為他們只不過就是一個組織而已,不管是什麼組織,總是不能一手遮天的。
至於是誰告訴他們這些事情,政養幾乎可以猜出來是誰了,因為昨天在場的除了自己之外,就是譚正興幾個人,閻王爺、鍾馗肯定不會和他們有什麼往來,那麼剩下幾人自然就呼之欲出了。
當然了政養也沒有去怪他們,甚至還要好好感謝他們,畢竟因為他們的多嘴讓自己省去了很多麻煩,單單是這點就足夠了,而且政養絲毫也沒有擔心他們再跟自己玩什麼把戲,經過了昨天的事情之後相信他們應該會長點記性了。
“好了……”杜莎嬌嗔的白了政養一眼,甚至還輕輕的拍打了政養的胸口一下道:“你現在應該相信人家的誠意了吧?可以放過我了嗎?除非你對人家還不滿意……”
政養卻是還並不想因此放過她,畢竟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了解清楚,這樣一個好機會他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剛才我聽你的意思似乎我和我的朋友好像還有點麻煩,難道還有人想針對我嗎?”政養輕輕的撫摸著杜莎的香肩,漫不經心的問道。
杜莎微微一愣,原本自己剛才只不過想刻意的去避開自己組織和政養之間的矛盾,害怕以後因為一些無謂的事情而引起雙方之間不必要的誤會,要知道以政養的本事如果他要是想找他們的麻煩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才順便說起以後要是有什麼問題不要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想不到政養居然這麼精明,馬上就聯想到背後還有問題,這就讓她很是為難了。
“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我只不過是事先和你把事情說清楚,至於具體有沒有麻煩當然還是要你自己去查清楚的!”杜莎的太極打得很好,顯然有些事情她也不好直說。
政養也不在意,強迫一個女人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這不是他政養的風格,更何況這個女人剛剛還和自己有過極為特別的關係,而他目前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到許亞雲那裡瞭解一下具體情況。
“最後一個問題……”政養聳聳肩,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和樊天恩到底是什麼關係?或者說你們的組織和樊天恩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到底是什麼人?”
杜莎對政養的這個問題絲毫沒有覺得奇怪,老實說以他的精明如果不問,恐怕她還要奇怪呢。
心中暗自一嘆,杜莎道:“我們之間是合作伙伴的關係,至於他到底是什麼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能告訴你他應該是我們組織得罪不起的人!”
政養暗吸了一口冷氣,一個連他們這樣全球性的組織也惹不起的人,會是什麼樣的人呢?看來得找個機會單獨和他聊聊了。
想到這裡,政養拋開這暫時的疑惑,低頭看著杜莎灑然一笑:“不管怎麼說,今天我都還是要感謝杜莎小姐,你讓我過了一個相當美妙的夜晚,雖然我心中還有很多的疑惑……”
杜莎嬌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