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裡並不排斥異國他鄉的跆拳道,但是秦俊不願看到國外的武術在國內盛行,而泱泱華夏那麼多的武術流派卻在歷史中漸漸的沒落。
“昕然姐,這裡的總教,不會是個花架子吧。。。。。。”顏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扯了扯身旁蘇昕然的衣角,小聲的問道。
蘇昕然沒有說話,只是白了她一眼。意思顯而易見!此刻的蘇昕然冷豔臉上也忍不住的露出一絲異色:三次完美得將張道陵摔倒,就算是再眼拙的人,也看得出秦俊實力非凡!
“承讓了!”轉過身對臺上的張道陵拱了拱手,這個對手實力不錯,不過在經歷過無數次生死廝殺的秦俊面前還是不夠看。
“怎樣?願賭服輸嗎?”秦俊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走到目瞪口呆的顏巧身邊,故意擠著眼問道。
“不怎樣?願賭服輸啥?我又沒有和你打賭?”顏巧立刻反應過來,連忙把頭扭過去,故意不看他。
“我有和你打過賭嗎?”顏巧故意撓了撓頭,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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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聽到秦俊的聲音,蘇昕然首先想到的就是這小子只怕是膽怯了,畢竟對方黑帶六段的名頭擺在那裡,稍微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跆拳道的黑帶是多麼厲害的人物。
“怎麼?現在害怕啦,不敢啦?不要緊,不敢上去就趕緊認慫!”顏巧得意一笑,一副看你還敢不敢嘚瑟的模樣。
“開玩笑!我字典裡就沒有慫這個字!我只是想跟你打個賭,你敢嗎?”秦俊頓了頓,衝著顏巧挑了挑眼。
“打賭?怎麼賭,賭什麼?”顏巧疑惑道。
“很簡單,我待會去和那個黑帶動手,既然是動手,那麼就有輸贏不是,有輸贏就要賭點彩頭!”
“賭輸贏,押彩頭是嘛!好,賭就賭!你說賭什麼!”顏巧雙手叉腰一副勝券在握的神態。
“行,你爽快,我也爽快!如果我輸了,我自覺地捲鋪蓋走人;如果我贏了,以後你就得聽我的!”秦俊衝著顏巧微微一笑。他也看出來今天從早上到現在,都是面前兩個女人在給自己設局。
不過,他並不介意陪兩女玩玩,誰笑到最後還說不準呢!
“我看行!只要你敢和總教動手,我就敢和你賭!誰怕誰呀!”顏巧可不認為比她大不了一兩歲的秦俊能打的過跆拳道的總教。
“好,說話算話!”說完,秦俊看了兩女一眼,而後快步跳上臺去。
臺上的總教名叫張道陵,是這家跆拳道館的館長兼總教,三十八歲的他兩年前就取得了黑帶六段的段位,俗話說拳怕少壯,在他這個年齡段,正是武術生涯的黃金時段。同時,在燕京市的跆拳道大賽中,他一直是七十公斤級的冠軍保持者。
張道陵和蘇昕然是舊識,昨晚接到蘇昕然的電話,對方要自己幫個忙,原本早已不執教的他今天是特地的跑過來賣蘇昕然這個人情。
“原來是要教訓這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早知道就要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弟出面好了,要我出馬的話豈不是有點以大欺小之嫌!”張道陵將秦俊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年輕人單薄的身形只怕挨不起自己一記手刀。
“小子不才,想和總教討教幾招!”秦俊雙手抱拳,雙眸精光一閃。
“好啊!青年才俊,勇氣可嘉啊!”張道陵客套的說,一邊說著,一邊不忘和臺下的蘇昕然交換眼色。
說完,張道陵叫來一個工作人員,附在其耳邊說了幾句。工作人員很快的抱來一堆木板。這些木板是跆拳道訓練專用的,每塊木板大約有一厘米厚。
工作人員數出二十張木板,一張張的累疊在兩塊磚頭上。
“武術本是強身健體,拳腳無眼,傷了人就不好了!這裡有二十塊木板,這位小兄弟要是能將他們全部劈破,我就接受你的挑戰!那麼,我先來!”張道陵既是總教也是老闆,作為生意人,自然是世故又圓滑,他摸不準對方的來歷,萬一對方是哪個公子哥,拳腳傷了別人,倒是給自己多了個麻煩,所以他便想了這個法子。
張道陵走到堆好的木板前,沉聲一喝,手起手落。
“啪!”一聲脆響,木屑橫飛,二十塊木板,應聲而折。
換做普通的成年人,一掌下去,最多也就能劈斷五六塊。一掌劈斷二十塊,那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和技巧!
漂亮的手刀下劈,引得臺下一片歡呼和掌聲。就連顏巧和蘇昕然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