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找到他。只不過他全身多處被子彈打傷。秦俊的匕首更是差點割破了他的喉管。即便是撿回來一條命。但卻也成了廢人一個。
聽到對方叫出自己曾經風光一時的稱呼時。患者不由得苦笑一聲。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對不起。你們找錯人了。我不是什麼歃血盟的閻君。”此時的閻君早已萬念俱灰。所有的江湖恩怨已和他毫無瓜葛。就算他有心復仇。但是兩條腿和一條胳膊殘廢的現實已經註定他的下半生將是在病床上度過。他還拿什麼和仇人拼。
秦晟搖頭笑道“如果你不承認你是閻君。或者我應該叫你的另一個名字……劉巖君。”
聽到劉巖君三字。閻君的臉上突然一沉。眼中爆射出兩道精光。緊緊的盯著眼前這個帶著金色邊框的年輕人。
“出去。你們認錯人了。”閻君心中一沉。第一時間更新 ;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升起。
“你們可以滾了。”病房裡的兩名陪護是歃血盟殘存的弟兄。他們見閻君下了逐客令。從枕頭下抽出兩把西瓜刀來。拿在手裡晃了晃。
秦晟眼中寒芒閃動。他對著身後的那名帶著墨鏡的中東男子使了個眼色。只見這名中東男子突然腳底一蹬。炮彈出膛一般竄了出來。
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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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年前。早已訂婚的劉遠林為了給劉老爺子尋找治病的草藥。去了一處叫做巖山的地方。在那裡他碰到了一個女人。接著就有了一個叫做劉巖君的私生子。我說的對嗎。”秦晟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
“你你你怎麼會知道。”閻君的臉色大變。他是劉傢俬生子的事情。知道的人非常少。
“在華夏國。還洠в形也恢�賴氖慮欏?磥懟D愕娜肪褪悄歉雋躚揖�!鼻仃煞雋朔鮁劬怠@淙壞饋�
“動手。”秦晟轉過身對著中東男子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中東男子會意的點點頭。大步上前走到閻君的病床跟前。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既然知道我是劉家的人。還敢動我。”閻君面色大驚。他如同驚恐的小羔羊一樣拼命的往後縮著身體。只可惜他的手腳都殘廢了動不了。
噗。
一道惹眼的血紅劃破閻君脖子上繃帶。殷紅的鮮血頓時汩汩而出。閻君捂著脖子發出咕咕一聲怪叫。不甘心的瞪著眼。一頭栽倒在病床上。很快停止了呼吸。
燕京城地下勢力的一帶梟雄。竟這樣殞命在病房。
絡腮鬍從口袋裡掏出事先準備好的手套。帶上之後。從閻君口袋裡摸出一個手機。在裡面找到一個號碼。很快撥了出去。
嘟嘟。電話接通之後。那邊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君兒。這麼晚了。有事嗎。”
絡腮鬍並不說話。而是將電話仍在了病床上。
於此同時。中東男子握著帶血的匕首走到了兩名歃血盟小弟跟前。
“大大哥別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兩名小弟哆嗦著求饒。
秦晟冷哼一聲。像這種螻蟻般的普通人性命。他從來不會在乎。
“記住。我姓秦。”秦晟冷笑的說道。然後和中東人使了個眼色。
手起刀落。兩名小弟脖子上立刻開出一道鮮紅的血口。命隕當場。
做完這一切。三人大搖大擺的走出病房。只剩下病床上的電話裡。還在不停的發出憤怒的吼聲
 ;。。。 ; ; 一首優雅婉轉的旋律,一處暗淡而曖昧的燈光,一桌高檔的玉盤珍饈,再加上一位楚楚動人的俏佳人。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秦俊看著對面微醺狀態下顯得更為嫵媚動人的吳珊珊,心中莫名一動。他知道吳珊珊平時幾乎不沾酒,即便是第一次他倆在街邊小攤吃飯的時候,吳珊珊也只是象徵性的喝了一小杯啤酒,沒想到今天卻非常有興致的陪著他喝完了一整瓶紅酒。
一頓飯在及其不錯的氣氛下吃罷,吳珊珊揉了揉有些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正要結賬,但秦俊卻先一步掏的刷了卡。
藉著酒精的作用,兩人一起走出餐廳的時候,吳珊珊竟主動的挽起了秦俊的胳膊,讓秦俊暗爽不已。
“珊珊,晚上想去哪玩?”秦俊朝著吳珊珊露出一個溫潤的笑容。
“去哪都行。你去哪,我就去哪!”吳珊珊說著緊緊的朝著秦俊身邊靠了靠。一對成熟傲人的挺拔幾乎貼到秦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