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行內的恐怖分子們看到這一幕,不禁有些納悶。
“紫衣主教大人,他們這是在幹什麼?”一名黑人壯漢不解道。
“不管他們幹什麼。他們越是這樣,反而越讓我放心。”紫衣主教奸猾的笑了起來。之前他還有所懷疑,畢竟要勸服兩個人來以身犯險,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但看到場外那些人的舉動,他便更加確定來人的確是顏氏父女不假。
“大人,你越說,我越不明白了。”黑人壯漢撓頭道。
“我明白就行了。你安排兩個機靈點的人,去把那兩人給我接進來。”紫衣主教吩咐道。
黑人點點頭,另外叫了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到銀行外面,不懷好意的看著前來的父女倆。
而在軍警這邊。龔玉飛看著漸漸走進銀行的兩人,蹙眉道:“林隊長,這樣會不會太危險了!”
林海濤看了對面一眼,沉聲道:“龔局長。這還看不出來嗎?像對方那樣窮兇極惡的恐怖分子,是不可能放走剩下來的人質的。眼前,已經沒有其他辦法了。”
“就像你說的,那可是一群窮兇極惡的恐怖分子。我擔心。。。。。。”龔玉飛眉頭擰成一條線。
“放心吧。如果他也不能力挽狂瀾,換成是誰也沒有辦法。”林海濤說完,便走回到指揮車跟前。
……
當兩名黑人大漢用槍頂著一對父女走進銀行大廳的身後。餘下的人質眼中閃爍著愧疚之色。人質們雖然抱頭蹲在地上,但是兩方的對話卻聽得一清二楚。
為了他們的生命安全,這對父女甘願作為交換條件。
但人群中,蘇昕然那雙美麗動人的眸子暗中仔細的打量了這對父女一眼。她那蒼白的臉上,莫名的露出一絲欣慰的笑意。
他來了!
沒錯。這個穿著西裝,帶著眼鏡,杵著手杖的看起來像似四十幾歲、大腹便便的男人,正是經過特殊化妝的秦俊。不得不讚嘆這位化妝師的水平正是神乎其技,若不是蘇昕然仔細的打量,她也差點被秦俊矇騙過去了。
而與此同時,化妝成顏厲的秦俊,也快速的將蹲在地上的所有人質掃視了一遍,當他看到毫髮無損的蘇昕然時,心中才鬆了口氣。
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短暫的對視一眼。然後各自收了回去。兩人都是聰明人,此時一個短暫的眼神交流,足矣。
紫衣主教卻看不到蘇昕然的表情變化。他的臉上掛著冷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顏先生。久仰久仰,一直想去專程拜訪你一趟,但你是個大忙人。”
“朋友。我並不認識你?”秦俊的聲音故意壓的很低,聽起來渾厚的樣子。
“哈哈!顏先生不必認識我。我也不過是為了顏先生手裡的一樣東西罷了。”紫衣主教嘴角微揚。
“你究竟看上了我顏某手上的什麼東西,竟然能讓你們如此的興師動眾,不擇手段。”秦俊沉著臉,故作惱怒的杵了杵手杖。
“我的要的東西很簡單。顏氏大廈頂層實驗室的研究機密。”紫衣主教目光一凝。
“抱歉。我想你是弄錯了。我顏氏大廈頂層並沒有實驗室。你們要找實驗室,可以去科研中心。”秦俊儘量模仿一箇中年人的口吻。
“顏先生,我早料到你會這麼說。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紫衣主教冷笑道。
“既然我們父女過來了。現在,你是否該信守承諾釋放其他的人質?”秦俊將話題轉回到正題上。目前他首要的任務是解救出人質。
紫衣主教故作驚訝道:“不是已經放了嘛!”
“我是說剩下的人質!”秦俊心中一緊。
紫衣主教的臉上滑過一絲邪異的微笑,說道:“剩下的那些嗎?不,不,不,他們不是人質,他們只是我的私人工具,他們的生死,我說了算。”
“你在騙我們?”秦俊臉色微變。
“如果你非要這麼認為。我並不介意。另外,我要提醒顏先生一點,你們父女的生死,現在也掌握在我手裡。”紫衣主教眼中滿是不屑。
秦俊看上去極為擔心,苦澀道:“這麼說,你是要挾持著我們脫身嗎?”
紫衣主教眯著眼睛笑道:“你說的很對。”。說完,紫衣主教猛一拍掌。
咔嚓!
旁邊的所有黑人大漢將手裡的槍口對準了在場的人質。也包括秦俊兩人。
紫衣主教慢悠悠的走到秦俊身邊的女孩身邊,伸出手來,挑了挑她的下巴。“哇哦!多麼漂亮的華夏女孩。如果我用她來要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