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你們。。。。。。你們!不許再過來,誰要再過來,立刻開除軍籍。林海濤,管好狂劍大隊的人。”陳冬生猶如一頭咆哮的獅子,連續痛失四名戰士,他的心在滴血。每一個狂劍大隊的戰士,都是燕京軍區的寶貝疙瘩。他們是透過層層選拔而出的精英戰士,在陳冬生心中,他們亦是生死相交的兄弟。
這一聲咆哮之後,狂劍大隊的戰士們暫時止住了身形。他們一個個雙眼通紅的看著滿身是血的隊長,緊緊的咬著牙,拳頭捏的咔咔作響。
銀行內部。
紫衣主教將外面的情形盡收眼底,他陰沉一笑,說道:“給那個陳隊長再加點料!”
“好的!”端著狙擊槍的黑衣大漢冷笑一聲,將準心對上了陳冬生的胳膊。
砰!
一顆子彈打中陳冬生的胳膊,劇痛傳來,陳冬生幾乎將牙齒咬碎,額頭上的冷汗順著爆出的青筋,順流而下。他在地上痛苦的翻滾著,滾滾的熱血流淌了一地。任誰都看的出來,他正經歷著多麼難忍的劇痛,但是鐵骨錚錚的陳冬生,硬是沒有叫出生來。
砰!
又是一顆子彈,打在另一條胳膊上。劇痛難忍,陳冬生實在忍受不住,那劇烈的疼痛。他不由得悶聲一聲,嘴裡吐出滿口血來。
窮兇極惡的恐怖分子居然如此虐待一名忠勇的華夏戰士,慘烈的畫面刺激著在場每一個人的眼球,一個莫名的憋屈壓抑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看著鐵骨錚錚的隊長被恐怖分子們如此虐待,每個狂劍大隊戰士們的心中,彷彿如利刃劃過。他們眼中噴出的血一般的怒火,彷彿能將一切點燃。
林海濤亦是心如刀刺,他緊咬著牙關,雙眼憋的通紅,猛的一拳砸在指揮車上,堅硬的車外殼居然凹了下去,他的手上也撞裂開來,流出絲絲的鮮血。
“隊長!”一名戰士不忍平時對自己像兄長一般的隊長受此大辱,他牙關緊咬,雙眼通紅的衝了上前。就算死,他也要將隊長救回來。
砰!衝出去的戰士身形一晃,栽倒在地上,腦門上多出一顆拇指粗的彈洞,鮮血汩汩。無情的子彈,瞬間帶走了他的生命。
“啊!。。。。。。啊!。。。。。。”陳冬生如狂獸般嘶嚎著。“別再來了,別再來了。我求求你們!。。。。。。別來了!!”鋼鐵般的壯漢,此時的聲音中竟帶著悲痛的哭腔。讓在場的每一個人不禁心中一痛。
眼睜睜的看著戰士們一個個的倒在自己面前,陳冬生心中悲痛欲絕,他們都是他的兄弟,他的戰友,他們都還那麼年輕。他的臉上露出一絲決然的神色,艱難的伸著被子彈打穿的胳膊,緩緩的摸到腰間,取出一把鋒利無比的匕首,慢慢的一點一點的,用寒光閃閃的刀劍,朝著自己的喉嚨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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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等的就是狂劍大隊?莫非這群人和狂劍大隊有什麼瓜葛?
陳冬生仔細回想著近半年來,狂劍大隊剿滅過的恐怖組織。除了西北邊境的異端分子,就是血色教會。難道是這兩個恐怖勢力的黨羽?
“你有什麼條件?”陳冬生面色一凝。他是軍人,他的責任便是保護群眾的生命安全。
“什麼條件都可以?”對面傳來一絲戲虐的詢問。
“只要不傷害人質。你們有條件大可以提出來。我們儘量滿足你們!”陳冬生沉聲道。當下情況緊急,他必須緩和恐怖分子的情緒,不能讓他們作出過激的行為。至於能不能滿足對方,那就要看對方提出什麼樣的條件。
“好!你先安排十個狂劍大隊計程車兵,讓他們卸下武裝過來,換十個人質回去。”對面陰沉的說道。
陳冬生沉思了片刻,看了一眼銀行門口慘狀無比的人質屍體,咬了咬牙,毅然道:“行!”
“那就快點!”對面的話音剛落,對話就終止了。
“陳隊長!這怎麼行啊?”龔玉飛眉頭緊皺,繼續說道:“十個戰士換十個人質。人命換人命,有什麼意義!”
“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陳冬生表情木然的笑了笑。
“但是。。。。。。”龔玉飛仍是不太同意陳冬生的做法,萬一恐怖分子食言,那豈不是白白多出十個傷亡人數。
“不用說了,龔局長。軍人的天職就是保護百姓。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還會繼續屠殺人質。安排我們的人進去,至少還能拖延一段時間。”陳冬生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