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兇手的視線落在一堆少著金屬冷芒的手術用具上頭,當他用手術刀劃開她的面板,她瞳孔收縮的眼睛裡被恐懼佔滿。
手術時間很長,兇手很細心地取出鎖骨,縫合傷口,縱使是這樣,她流出的血已經染紅手術檯,地上也有不小的一窪,兇手輕聲嘆息。
“真抱歉,血漿不是那麼好弄,不過我已經很小心,你還不會死,我很快就會回來幫你。”
說罷,兇手走到牆邊放置的冰櫃前,裡頭雪藏著一名面目全非的少女,毫無生命氣自習地躺在那裡,除了肩膀以上大面積的燒傷,少女的身上有幾次被替換拼湊的部位,格外顯眼。
“娜娜……”男人深情地呢喃:“很快你就會擁有美麗的身體了,到時候你就可以醒來。”
……
白燕無聲地坐起,面對陌生環境有一記得茫然,而後他想起入睡前的放縱,臉上微紅,目光落在身側熟悉睡的男人身上,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輕觸男人的胡茬,微微刺癢的感覺劃過指腹,他閉上眼睛感受了一會,才翻身下床,放輕手腳走到廳外支起畫架調配色油全副心思放到畫布上,他閉起眼睛規劃畫面,而後抹上色彩。
不知道過了多久,又或許只過了一會,男人磁性你沉的聲間猝不及防地響起。
“你要是再敢脫光光在我面前晃,我就強|暴你。”
白燕被嚇一跳,差點把畫刀給砸了,回過臉就看見男人也只穿了條四角褲,手裡掛著件睡袍,臉色不豫地靠在門邊。他突然不知道該把手腳往哪裡放,好像放哪裡都錯,他恨不得把色油倒在身上遮醜。似乎感受到他的窘迫,趙卓傑並沒有多加刁難,只是上前給他套上睡袍繫上帶子,摸摸小腰,嘬嘬小嘴,接住這次真的要摔下來的畫刀。
摟著被吻得虛軟在他懷裡喘息的白燕,趙卓傑雙眼在即將完成的油畫上頭,臉色陰沉:“做夢了?”
“嗯……挺清晰的。”白燕想直起身,但是被強行鎮壓了,只能靠在趙卓傑結實的懷裡昂起腦袋回答。
趙卓傑又在那瓣紅潤的唇上舔了舔,才意猶未盡地眯起眼睛打量小情人臉紅害羞的誘人表情:“好了,你先跟我說說吧,畫不急,說說看是什麼情況。”
白燕自然不會反對,對夢境全盤拖出,當然只是說了這次案件有關的夢,他做的夢有時候是一個,有時候是同時幾個,他通常都能夠分得很清楚,歸類畫出,不會有交錯,現在也是,他挑了趙卓傑想要知道的說,前半個成謎的夢還藏在心裡。
趙卓傑聽完白燕詳細的敘述以後,臉上表情有點古怪,他捏起白燕尖細的下巴,讓他的眼睛與自己對凝,才問:“這些年,你就這樣過了?一直做這種夢?”
白燕想點頭,下巴卻捏在趙卓傑手裡,只好省掉這部分:“嗯,幾乎每天都做,像……像昨夜那樣一夜無夢,是罕見的。”
趙卓傑不知道該說什麼,這一刻他只想緊緊抱住白燕,而他的確做了。這時候他會想,如果白燕沒有這種能量該幸福多少,可是要不是這種能力,他現在也不可能遇見白燕,不可能開展這段感情。想到激動處,他一把按下乖順地任由他捏住下巴的白燕,剛剛繫上的睡袍帶子被粗魯地扯開,他激烈地親吻身下染上油彩的身軀,用上幾乎壓碎這具年輕身軀的力量。
白燕是想不到趙卓傑會突擊抽查,被弄得連連驚喘,又狠不下心把人推開,掙扎攀起一點的身軀立馬又被拖回去。下一刻男人粗魯地掰開他的雙腿,成熟壯碩的身軀擠進來,白燕來不及夾起的腿只能卡在那結實得肌肉突出的腰側,男人穿著四角褲的□不斷撞擊他的會陰,即使隔著布料,白燕仍舊清楚感受到那處堅硬火熱,駭得他攀住男人不斷聳動的肩背疊聲討饒。
“傑哥……傑哥……別……還有畫。”
男人卻不管,用火熱的大掌捧住他的屁|股托起,挺動腰身狠狠地撞,玩命地搓,直把白燕身下與其人一般完美的部位弄得通紅,有了反應。白燕張著嘴喘息,面對陌生的情|欲,他手足無措,兩條腿在男人的運動中顛簸,他急得雙眼通紅,眼眶微微的酸熱,眼前蒙上一層水氣。他害怕,男人那處硬挺彷彿要刺破薄薄布料衝進某處。
“放心,今天不弄你。”
耳畔伴隨著火熱氣息的低喃比風還要飄忽,等白燕想要抓住,男人的腦袋已經鑽進他的懷裡齧咬那兩粒突起,他只能抱住這顆腦袋,咬緊下唇阻止帶著奇怪聲調的低泣出口,因為他察覺那些聲音會讓男人那裡蹭得更快更重。
這樣的動作進行了許久,白燕多次被蹭上去又給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