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社會版會不會登出墓園警匪搏鬥勇救豪門王親的事件。
趙卓傑確定白燕去了墓園,心裡一陣鈍痛,他抿緊唇繼續前進,只是當他把車子停下來,卻看到墓園外停泊著一輛扎眼的跑車,那車牌號碼他認得,是謝必安的車。謝必安為什麼會在這裡?趙卓傑不相信是白燕主動聯絡的,而這個陰魂不散的詭異男人,讓趙卓傑想起了那些監視攝像頭,隱隱覺得在暗中監視白燕的人,會是謝必安。
謝必安曾經是白享運的人,白燕也是,那麼謝必安為什麼要監視白燕呢?這背後究竟有什麼陰謀。
與白享運沾邊的,絕不會是好事,趙卓傑不能自抑地想象白燕受傷害甚至死亡的畫面,頓時心急如焚,原本已經很急的腳步越跨趙大,最後乾脆撒腿狂奔,恨不得長出翅膀來飛到目的地。
白燕和謝必安剛剛對話完畢,才走上兩步就見到穿過夜色疾奔而來的男人,白燕的雍容淡雅瞬間消失殆盡,餘下忐忑的僵硬和隱隱期待的顫慄。
眼力極佳的趙卓傑立即就看清楚白燕和謝必安二人,他心臟一下漏跳,腳步沒有緩下,風一般從白燕身邊掠過,拳頭招呼上謝必安的臉頰,直把這處於壯年而且身材並不瘦弱的男人揍飛出去,狠狠摔在趙卓思墳頭上。
趙卓傑猶如戰神般護住白燕,盯住謝必安的眼神,就好像隨時會撕碎他的喉嚨。
謝必安被這一拳揍得腦袋發渾,狠狠晃了幾下,才覺得臉頰痛得麻木,手背拭上唇角的溼意,果然是血的顏色。他坐在地上,迎視趙卓傑,呸了一口血沫,冷哼:“你這條瘋狗是幹嘛呢?”
“離他遠點。”趙卓傑甩著揍人的手,回以冷哼:“不然你準備給自己美齒吧,整容醫生。”
謝必安揉著臉頰,眼底一片寒意,聞言像聽到大笑話般哈哈兩下乾笑:“怎麼?你把他趕出來了,又巴巴地跳回來表忠心嗎?你怎麼不問問自己,他要的你給不給得起?”
這謝必安每說一句,趙卓傑的心就梗上一根刺,最後這持續跳動的肉塊汩汩流著血,怎麼都止不住,他不敢回頭看白燕,他的心緒很亂,但他還明白亂|倫不可以。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已經知道白燕就是趙卓思,那麼……他們不能再錯下去。
白燕本來不是GAY,白燕本來可以有更好的選擇,趙卓傑想著,拳頭攥得死緊,面對謝必安更顯強硬:“哼,我們兄弟倆的事情,還不用你這個變態偷窺狂來管。”
兄弟……白燕撫著心臟的位置,只覺得痛到麻木,就連它是否仍舊跳動,都已經無法感受了。
謝必安再次冷笑,看趙卓傑的眼睛像在看一隻愚昧的小蟲:“呵呵,把他逼得跑來這裡掘墳,甚至羨慕這裡頭埋著那具屍體的人,又是誰?我可沒這個能耐哦。”
“什……什麼?!”趙卓傑聞言大驚,仔細看,墳上草皮是有被翻開過,回頭一看,那雙猶如鋼琴家之手,修長優美的五指上果然沾滿泥巴和血色,仔細看,有幾片指甲都斷裂了,觸目驚心,他只覺得整顆心都揪在一起了:“小白……你……”
趙卓傑伸出的手,被白燕輕輕躲開了,他看著白燕把手背起來耷拉著腦袋不說話的模樣,尷尬地收回手,突然意識到他不應該再叫小白了,這是卓思,也姓趙,他的親弟弟。
“喲,敢引誘小金絲雀,敢上他,就不敢承擔血緣帶來的障礙麼?”謝必安調侃:“我錯了,你不是惡犬,你是一匹狡猾的豺狼,自私無情,事事都從自身考量,只要察覺有什麼不對勁,遛得比誰都快。”
“閉嘴!”趙卓傑氣急敗壞,恨不得撕了謝必安的嘴,他的手不自覺摸上槍套,只想一槍轟爆這臭嘴。
微涼的手壓住了他的,趙卓傑低頭一看,是白燕的手,上頭的泥巴和血汙瞬間撲滅他心頭的火焰,壓抑得他幾乎不能呼吸。他靜靜地看著這手,身後的人也很安靜,在他們無語的片刻中,謝必安重新站起來,打破沉默。
“你還要去畫廊吧,走。”
“不準去。”趙卓傑一把握住白燕的手腕,感受到掙脫的力道也沒有鬆開,醞釀了一下,沒能喊出趙卓思的名字,終於還是說:“小白!白燕!不要鬧彆扭,謝必安一直在監視你,他居心叵測,你不能跟他走。”
聞言,白燕抬起眼睛注視著謝必安:“他說的是真的?”
謝必安聳聳肩,不置可否。
白燕垂下眼瞼:“那麼,我不能跟你走。”
謝必安揚眉:“我早就猜到你會這麼說,從這個人跑來那一刻就知道,你真的需要這麼一個拙劣的藉口去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