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一聲虛弱的長嘆,海惠的功力比表姐高明。所以事事當先,她不知那是中原的聲音,便在門縫中往內瞧。
她不瞧倒好,瞧了慌忙後退,羞得渾身發軟,幾乎驚倒,也差點兒撞在門上。“怎麼了?表妹。”秋菡用傳音入密之術問。
“哎!一對狗男女,走!”海惠也用傳音入密之術恨聲答。
秋菌不是黃毛丫頭,十八歲了啦!一聽是一對狗男女,便也羞得回身便走。
兩人還未開始運輕功逸走,忽聽屋內有個嬌滴滴而充滿得貴韻味的聲音說:“親親,你這叫作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嘻嘻!老孃消受了,你竟然還是童身哩!”
兩位姑娘一聽,大驚失色,只覺心中一涼。都在想:聲音好熟,是白妖狐,不知他攜來的人,會不會是中原弟。
兩人不約而同的站住了。秋菡變色道:“糟會不會是中原弟?”她這直截說出,海惠反而臉色一沉說。“如果是他,我們用不著找他了,哼!想不到小弟竟會交上這種朋友。”
秋菡畢竟懂事些,說:“在白妖狐手中,鐵打金剛也難逃魔火溶化,不然怎配稱妖狐?不成,得查個水落石出。”
海惠這才著了慌,心一急,倏然回身,也不管內屋中不堪入目地景況,驀地飛起一腳,向木門踹去。
“轟隆”一聲大震,她含憤出腳,力道豈同小可,整扇木門向裡飛撞,“砰彭”兩聲,正跌倒在草堆前,將一雙男女的衣褲蓋住了好幾件。
她奇快地拔劍,勇身撲入,怒叱道:“妖婦該死,納命”聲雖厲,但卻是她的原嗓,不象男人樣。
白妖狐大驚得一蹦而起,將垂死的中原推到壁角,方看清搶入一個奇醜地怪物。長劍光芒四射。她低頭想抓劍,可是劍已被中原壓說,這剎那間,劍影已光臨身邊。
她已沒有機會找劍,赤條條地向房一閃,腳一挑狐裘飛起。她一手抄住,怒叫道:“醜小鬼,老孃要連你也吞了。”叫聲中她運勁將狐裘向劍上捲去。
海惠一聲暴叱,長劍猛揮,揉身猛撲,點出五劍之多,“嗤嗤”兩聲裂帛響,將狐裘絞裂二條大縫,二人同時暴退,踉蹌站穩。門外的秋菡接著搶入,撒劍叱道:“妖婦!投降方有商量。”
白妖狐大驚,她功注狐裘,普通兵對絕難損傷,而且可奪裹對方的兵刃。想不到醜小子不但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