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微笑道:“長春派第四代門人,罡氣確有七成火候,玉清觀玉。咱們並不算太陌生,店裡不方便。”
“你是誰?”老道問。
“山東秦白衣秦鷹,道長大概知道。”“你是太山神尼的弟子秦白衣?”“正是。”“怪!你沒死?”
“活得好好地,用不著救我。”
老道舉手一揮,向外走,說“江湖雖大,好手難尋,咱們找到了對手,走,店門外,辦完私事再辦大事。”
眾人出到店外,涼棚外便是官道,正好動手。洞庭鬼叟已和天龍子玄舟展開死拚,罡風怒發。天龍子是長春派第五代門人,罡氣也有四五成火候,但也夠驚人,玄門絕學足以傲視武林,掌出道能發不能收,每一掌皆可聽到隱隱殷雷之聲。
洞庭鬼叟不敢硬接,展開出神入化的鬼影功,虛影亂閃,從四面八方用十指連招,消耗老道的真力,皆因罡氣極為兇猛霸道,可反震外來力道,不宜拳掌來進擊,用指卻可攻擊渾身要害。
海蕙有大事在身,人是不能逗留,怎能和他們拖,一聲嬌叱,白虹乍閃,承影劍出鞘,撲向玉清宮主,面叫:“老道,劍在這兒。”
喝聲中,人已近身,“白虹經天”射到,身劍合一來勢洶洶,白虹急射玉清觀主的上盤。
玉清觀主一聲暴喝,奇快絕倫地撤下一把電芒四射的長劍,身形左瓢,劍出一“狂龍鬧海”反擊海蕙下盤。
海蕙跟隨中原,學到了七煞散手劍,神劍在手,威力大得驚人,立即反向右欺近,攻出絕招“七星移位。”
這是專從右側進招的絕著,但見白虹向下一沉,再向前吐,七道白虹從左右急射,鍥入電之芒中。快!快得令人肉眼難辨,劍化龍蛇出沒,劍氣澈骨生寒,龍吟震耳。
玉清觀主以為一個小夥子算不了什麼,罡氣該不畏神劍。欺海蕙功力不行,所以放手迫功。海蕙早看出了這一點,前一招“白虹經天”根本就未用全力,七煞散手劍一出,形勢突變,她全力搶攻,“叮”一聲輕響,電芒斷了一尺以上,罡風迸散的銳哨傳出,神劍過處,罡氣四散,白虹再進,已迫近玉清觀主的胸前。
玉清觀主畢竟了得,罡風一動便知不妙,一聲長哨閃電似急退。
另一名老道一看大事不好,撤劍截出搶叫:“看劍!”白衣一閃,秦白衣電射而至,一冠橫揮,也搶先橫截住,兩下里都快,劍影急接。
“錚”一聲清越劍吟傳出,兩人同被震退,火花飛濺,再一聲叱喝,人影再合。
白衣狂生陰陽扇一領,內雷俱發,但見白影向前急滾,黑影乍現乍隱,攻向百百丈老人。
百丈老人哈哈一聲狂笑,扔掉木枵取下大葫蘆,揉身而上,默運神功向前猛砸,他不願示弱,硬接來招。
“彭!彭彭!彭!”一連串暴響乍起,兩種怪兵對一連串撞擊,人影急旋,進身狂攻,看去驚險萬分,兇猛潑辣,令人心血向下沉。
鳳凰夫人飛掠而出,嬌叱道:“官道之上,不宜久拖,兔得驚世駭俗,諸位退,我用極樂暗香擒住他們,以除後患。”
玉清觀主乃是長春派第三名高手,平日眼高於頂,十分狂傲,想不到一時大意輕敵一照面寶劍被毀了,只氣得七竅生煙,暴跳如雷。氣是一回事,只能拚全力用掌遙擊,以罡氣全力周旋。沒有用,七煞散手劍攻勢如長江河,白虹夭矯,飛騰撲擊銳不可當。罡氣發出,兇猛如大雷乍發,但一觸白虹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道被迫得怒叫如雷,別說還手無力,連招架也力不從心,只有捱揍的份兒。他的功力比姑娘高出兩三倍,但遇上了承影劍和兇狠的七煞劍法。他像是狗咬烏歸,無處著口,一退再退,又氣又急又無奈。
不等鳳凰夫人掠到,他一聲怒嘯,向德安府官道退去,連拍一十二掌,殷雷驚心動魄,地下沙石紛飛,將姑娘阻了一阻。
另兩名老道同時撤身,洞庭鬼叟和秦白衣阻攔他們不住。白衣狂生連攻三扇,每一扇撤出三步。最後一扇削出,人已遠出丈外去了。
三道一俗遠出十丈外,身影倏止,玉清觀主轉身用沉雷也似的嗓音向這兒叫“諸位,留下大名來。”長春派的人已從京師行將趕到,除非留下本派至寶承影劍,不然你們將後侮無及。”
“哈哈哈哈!長春派是什麼玩意?可到百丈峰找我百丈老人程彬,讓老夫埋葬了你們。”
秦白衣也呵呵一笑,說:“我秦白衣你們當會陌生,但請轉告令師兄鐵冠道人,秦某已隱居洞庭,不必到泰山打擾家師的清修,你們的罡氣可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