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變形,軟軟的仆倒在地上,全身的衣物全部化為灰燼,甚至連眉毛頭髮等毛髮也全部消失,整個身上的肌膚則呈現出一種奇怪的紅色,那是全身皮下的微血管破裂造成的。
“他死了嗎?”
蒼雲子呼了一口氣,緩緩放下了舉起的雙手,畢竟使出了自己的全部功力來催動道家法術。不過他這樣做,一來是控制海天的行動,二來也是控制剛才那一擊的威力,如果沒有他那個力場的控制,眾人合力的一擊,足以將這個地方全部毀掉。
兩個手持桃木劍的青年人應聲走上前去,伸出一隻腳,將面朝下仆倒在地的海天翻了過來。
海天的面目扭曲,一片青白,五官都有血痕,口角處不斷溢位烏黑的血塊。沒有外傷,但顯然是內傷非常嚴重,可能是五臟六腑全部被擊碎震爛掉了,所以才會溢位烏黑的血塊來。
“應該是死了!他的心跳也沒有了。”
一個青年人俯身下去,用手輕輕一按海天**的胸口,便挺直身子,對蒼雲子說道。
“你還擔心什麼,我們這麼多人的聯手合擊,不管是誰也難逃一死,何況是這個小子。”
二祭祀走了幾步,到海天的旁邊,用腳尖捅了捅他的大腿,然後抬起頭來對站在上面的蒼雲子大聲說道:
“現在該是我們進行下一步行動的時候了。”
“不錯!是該進行下一步的計劃了。”
蒼雲子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我們之前已經浪費了很多的時間,也錯過了很多的機會,所以現在我們不該再有這樣的失誤了。”
目光呆滯的歐陽徹似乎沒有聽到,也沒有看到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她的目光只是空虛的望著前方,這是精神被制的結果,自然能夠制住歐陽徹精神的,也只有蒼雲子。
“太上長老!他好像動了一下!”
蒼雲子剛剛向堂上邁了一步,就聽到堂上的安娜突然發出了這樣的驚叫聲。
這時候眾人的心情都已經放鬆下來,受傷的那兩個教廷的祭祀也開始為自己療傷,所以只有在堂上一直用一種惋惜而略帶哀傷的眼神注視著地上海天屍體的安娜發現了異樣。
心頭一跳,蒼雲子急忙回頭望去,只見眾人也是滿臉的愕然,目光都投向了原本仰面直挺挺躺在地上的海天。
先是輕輕的動了一下手指,然後是手臂和雙腿,接著居然慢慢從地上坐了起來。
“屍變?!”
眾人的腦海之中突然閃過這樣的念頭,但作為精通各種武功的他們來說,屍變從來就是一種傳說中的東西,傀儡師和他的弟子可能會把死人弄成活動的,但那也是死的。
“哈哈哈哈……”
面色漸漸恢復正常的海天突然發出了一陣長笑,原本英俊的臉龐上,因為五官還殘留著血痕,看起來十分的可怕和猙獰:
“我終於可以出來了!”
太過於奇怪的事情,會讓人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即便是身手再好的人也一樣,現在大廳裡面的這些人就是處在這樣的一種狀態之中。
所以當他們看著海天慢慢從地上站起來,居然沒有一個人想到出手去阻止。
站穩腳步,海天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頭頸,然後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嘴角處烏黑的血塊:
“這麼多年過去了!現在終於有機會讓我出來,實在是太好了!”
沒有頭也沒有尾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摸不到頭腦。
“裝神弄鬼的傢伙,真的是死不瞑目嗎?”
聖殿的一個高手忍不住飛身躍到了海天的跟前,怒吼著伸手拔劍。
“小心!”
感覺到情況有些異常的蒼雲子急忙出聲提醒自己的門人,但已經是為時太晚。劍尖離鞘一寸,雷霆打擊便驟然光臨。
沒有人看清楚發生了什麼,即便是本人也只是眼一花,海天的人影已經貼身,再好的劍也失去了作用,任何反應也來不及。
打擊之快,有如電閃雷擊。
雙爪及體,分別扣住了攻擊人的雙肘,骨折聲十分清脆的傳出,一扣之下,骨碎而肉不爛。
“敢在老子的面前張狂,你去死吧!”
海天冷冷的罵道,雙手一帶,便將人拉近然後下壓,撲一聲悶響,右膝兇狠的撞在攻擊人的小腹上,接著信手將人推出八尺。
丟了長劍,仰面飛摔出,在地上滑行了丈許,跌了個手腳朝天,絕望地猛烈掙扎。斷了骨的手已經失去了活動能力,但真正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