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了,讓妹妹受傷了不成?”
伶舞只是輕揚了一下嘴角,依舊一言不發的看著離雪。
離雪眼珠一轉,拿著劍的手往上抬起,冷笑一聲:“你不說話是不是想拖時間。。。。。。”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手裡的劍化就一片銀光,劍尖閃爍不定,將伶舞上身的要害全部籠罩在劍攻擊的範圍之內。
伶舞拿著匕首的手臂無力的垂在自己的腰間,一動不動的看著離雪手裡的劍,她的樣子,就像是傷重到根本就沒有半點反擊的力道。
在離雪身後,響起一陣馬蹄聲。
馬是往她們這個方向奔回來的,馬背上也不再是兩個人,本來已經躲到樹林裡的南宮軒,再將那個冒充成伶舞的女子放下之後,返身回來接應伶舞。
聽著身後的馬蹄聲,離雪眼裡的笑意更是濃厚。
她劍尖,已經刺到了伶舞的心臟處。
她甚至知道,自己的劍已經穿破了伶舞的衣服。
南宮軒回來了也救不了伶舞,反而讓她更放心,方便她將兩個人一網打盡。
伶舞依舊一動不動,臉上卻浮起古怪的笑容:“你忘記老爺子的吩咐了?”
她快速無比說出來的話讓離雪心裡一震,老爺子的吩咐是不得傷伶舞性命。
救援1
心念轉電之間,她突然明白伶舞臉上的古怪的笑意是為什麼了。
在幽離界,老爺子的命令就是死命,違者……死。
伶舞就是因為知道離雪殺死了她,終究也難逃一死,才會露出這樣的笑容。
離雪一想到這裡,咬咬牙,硬生生的將全力往前刺的力道回抽,將已經刺入伶舞胸膛的將近半寸的劍身抽了出來,反正現在伶舞已經沒有反抗的餘地了,她實在沒有必要一定要殺了伶舞,事後卻把自己的性命搭上。
本來看上去一點都動彈不了的伶舞,在劍身退出自己身子的同時,突然快速無比的往旁邊一閃,手裡的匕首趁著離雪力道已經轉換,不可能再變化的同時,從斜面刺入了離雪的右肩上。
抓著匕首的手指快速的鬆開,和離雪揮舞過來的手掌對了一掌,接著那個力道往前翻越過離雪的身子,直接往南宮軒的方向撲去。
離雪深吸了一口氣,不顧和伶舞對掌時引起的氣息混亂和胸口的滯澀,強行往伶舞的身子逼迫而去。
南宮軒手裡拿著的馬鞭用力一拍,催馬前行,另一隻手卻一把抓住飛撲過來的伶舞,將伶舞攬到馬背上。
手裡的鞭子及時迴旋,搶在離雪抓住伶舞手腕之前,抽在離雪受了傷的肩膀上。
鞭子上帶著的力道,頓時將離雪強行壓下去的傷勢引了出來,身形在半空中僵硬了一下,跌落到地上,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南宮軒勒緊手裡韁繩,拍馬調頭,揚長而去。
深呼吸好幾下,才將胸膛翻湧的氣息平定,怒視著遠遠站在一旁的手下,沉聲喝到:“還不給我追?”
……
南宮軒拍馬前行了好一段路之後,看到被他攬到馬背上的伶舞依舊沒有反應,急忙低頭檢視。
伶舞一臉蒼白,眼睛也是半睜半閉,根本看不出她的神志到底是不是清醒的。
南宮軒心裡一凜,急忙用手拍了一下伶舞的臉,卻看到從她的嘴角慢慢的沁出鮮血。
救援2
離雪眼睜睜的看著在自己那些手下很明顯裝模作樣的追逐下,漸行漸遠,消失在轉角處的馬匹,氣頓時不打一處來。
看到那些人追了一段路無功而返之後,離雪頓時就怒極反笑,嘴就慢慢的揚了起來。
噙著笑意,靜靜的站在原地的看著那些返身收回到她身邊的人。
“他們。。。。。。”
走在最前面的一個才說出兩個字,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在他的胸膛處,插著一把短劍。
短劍的劍柄就握在離雪的手裡。
離雪挑眉笑看著已經被她這一件刺穿生命的人,悠悠的笑道:“你是想告訴我,他們已經逃了對不對?”
眼睛一一掃視過因為她的舉動退後一步的人,輕笑出聲:“這樣短的距離,若是你們用了全力,追上一匹載了兩個的馬根本就不是問題,現在卻來告訴我,他們跑了?”
一遍寂靜。
沒有一個人敢說話,到了現在那些人才發現,世界上並不是伶舞一個危險的。
在他們身前的這個離雪,危險性絕對不亞於伶舞。
離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