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的各式人物。
就像是身後的那條船,似乎是不經意走在他們小舟後一樣。
南宮軒淺淺一笑,走到船頭在伶舞身邊坐下,望著後面的船隻,嘆息出聲:“誰讓財神的胃口實在是太大了,把他們的家底都端了。”
伶舞勾了一下嘴角,側身將自己的手指放到江水裡。
感覺到江水帶來的清涼,愜意的嘆息出聲:“隨便他們跟著吧。”
他們泛舟江上,本來就不是為了和誰接頭,而是想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商量他們兩個人應該做的事情。
戰亂4
伶舞一點都不擔心歐陽曦的安危。
有玉碎那個什麼都算計得清清楚楚再做的人在歐陽曦身邊,根本就不值得擔心。
“只要安排好了一切,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想到玉碎說的這句話,伶舞忍不住輕輕的唸了一遍。
那一夜,歐陽曦出現在驚鴻樓,就是玉碎事先安排好的。
玉碎居然在沒有和任何一方說好的情況下,把所有人的反應和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算了個清清楚楚。
在玉碎那個老狐狸的安排下,歐陽曦又願意按照玉碎安排好的去做。
以東陵國的人脈關係,幽離界雖然厲害,但是想在短時間之內把他們找出來,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南宮軒嘆息一聲:“我已經透過我們西武國特有的聯絡方式,讓人稟告母后,做好一切的準備了,不管是天霖國和任何一個國家起了戰亂,我們西武都不會插手。”
“我相信歐陽曦也會安排好東陵國的一切的,只要他們死守邊防,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出兵,讓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把天霖國這個已經失去神志的皇上殺死,找到他的玉璽另立新帝。”
伶舞微微頜首:“讓新帝下詔不再出兵,也許所有的事情都還有解救的方式。”
說到這裡,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一字一句的說:“幽離界的人也是人,也只有一條命,雖然高手多一點,各種詭異的手段強一點,但我就不相信拼不過他們。”
“的確如此。”歐陽曦嘆息一聲:“他們畢竟不是神。”
伶舞淡然一笑,眼眸突然一冷:“我突然想起歐陽曦會在什麼地方了。”
戰亂5
南宮軒微微皺了一下眉毛,對伶舞突然冒出來的這句話雖然不明白是為什麼,但還是順著她的話往下問:“在什麼地方?”
“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
伶舞將半躺著的身子坐直,嘴角往勾,含笑說道:“在水裡!”
她坐起來的時候,手掌已經無聲無息的將小舟的震裂,說到在水裡的時候,小舟驟然分開,伶舞也從斷裂處沉入水裡。
只是一瞬間,在南宮軒堪堪站著的,裂成兩半傾翻在水面上已經算不上小舟的木塊邊上冒出兩股血色。
但是,等了半刻,伶舞還是沒有露出水面。
她就像是消失在水底一樣。
南宮軒臉色一變,難道有一股血色是伶舞的?
想到這個可能,南宮軒的臉色就微微變了一下,急忙軒放眼望去,水面,除了風吹過的江面帶來的波動之外,其餘的還是像往常一樣平靜。
第一次,南宮軒發現自己從來沒有那麼痛恨自己,怎麼什麼都會,就是不識水性。
也許只是幾秒鐘,南宮軒就連自己不會水性的事情也顧不得了,從站著的木條上直接翻身跳到了江水裡,準備去尋找伶舞。
跳下江水之後,南宮軒才知道,原來不會水就是不會水的。
身子就那麼直直的往下沉,就算是他再厲害,手腳也不聽使喚。
嘴裡,鼻子裡也開始進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些昏昏沉沉的南宮軒突然感覺到手臂被人緊緊抓住,將他拖到水面上。
伶舞用手抓住南宮軒的手臂,將身邊漂浮著的木板往他手臂下一塞,冷聲說道:“三個,差點跑了一個,追了一段距離才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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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她柔若無骨的手輕滑過他憤怒的臉頰,指若蘭花,笑眼盈盈:“雖然我膽子小,看見血就害怕,但是殺一兩個人的膽子卻還是有的。”她是另外一個時空穿越過來的女殺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
盈盈一笑間,誰生誰死?誰心沉浮?
戰亂6
伶舞說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