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
這個女人不是一個人,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男人。
那現在那個男人去什麼地方了?
他想到這些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歐陽曦的手掌已經結結實實的拍在他的背心上。
幾乎是哼都來不及哼一聲,那個人就往地上癱軟下去。
伶舞縮回拿著簪子的手,看著簪子上面凝聚的唯一一滴血往下滑落,將手裡已經恢復光澤毫無血跡的簪子往歐陽曦手邊一遞,淺淺一笑,淡然說道:“他是左邊的。”
暗殺19
伶舞縮回拿著簪子的手,看著簪子上面凝聚的唯一一滴血往下滑落,將手裡已經恢復光澤毫無血跡的簪子往歐陽曦手邊一遞,淺淺一笑,淡然說道:“他是左邊的。”
“的確是,所以他是我的。”
歐陽曦接過伶舞手中的簪子,輕柔的幫伶舞簪到髮間,滿意的端詳了一下簪子的方位之後,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走吧。”
一直到現在,街上那些本來被伶舞和歐陽曦那驚世駭俗的舉動弄得仲怔的人群中,才發出幾聲尖叫。
伶舞對那些尖叫充耳不聞,看著天邊剛升到屋頂的太陽,挑眉淺笑:“今天的天氣不錯,那個密室裡悶得慌,索性我們就在都城裡逛一下如何?”
歐陽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一切全憑娘子吩咐。”
伶舞到這個時候才回頭,看著那些尖叫不已的人,悠悠的說道:“這個大白天的,我們這樣好像也不能叫暗殺了吧?”
歐陽曦輕笑出聲,伸手一把攬住伶舞的肩膀,側臉看著她:“我好久都沒有去看我的十一叔了,不如伶舞你陪我一起去探望一下他老人家可好?”
“也對,別的王爺都被送到他們的封地去了,唯一這個十一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