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
因為只是這樣一眼,熾焰就似乎若有察覺一樣,眼睛直接往她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感覺到熾焰窺視的目光,伶舞心知此人功力絕對和玉碎差不多,而且心智多疑。
她看他那一眼的時候,已經收斂了自己的目光,就算是功力再高的人,也感覺不到是一個會武功的人看的這一眼。
而熾焰卻依舊細細的搜尋,說明了他是一個小心謹慎到了多疑的地步。
伶舞低頭垂目好一會兒之後,才感覺到熾焰的窺視的視線收了回去。
歐陽洵邪邪的笑了一下,張開手臂攬住最前面的一個侍女,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你叫什麼名字?”
“回皇上,小女叫周萍,是侍郎周。。。。。。”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歐陽洵抓住頭髮用力往後一仰,手掌在她的臉上重重的打了一掌:“你是周侍郎的女兒,對吧?”
周萍慌亂的點點頭,顫抖著嘴怎麼樣都說不出一個是字。
接著歐陽洵又是一個重重的耳光落在她臉上,他本來就是一個會武功的人,下起手來毫不留情,周萍粉嫩的臉頰頓時迅速的紅腫起來,嘴角也沁出了血跡。
歐陽洵伸出手指在將周萍嘴角的血跡拭去,邪笑一聲:“真是賤人,開始朕只是問你名字,你要搬出你那個爹出來,到後面朕問你他是不是你爹,你倒說了。”
“怎麼樣,願不願意陪朕做一個遊戲?”
看著驚慌失措連連搖頭,連哭都不敢哭的周萍,歐陽洵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只可惜由不得你。”
宮殺2
看著驚慌失措連連搖頭,連哭都不敢哭的周萍,歐陽洵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只可惜由不得你。”
話還沒有說完,歐陽洵伸手就將周萍身上衣服隨手一撕,直接將她放到地上,俯身壓了下去。
那些新進宮的侍女急忙紛紛偏開頭,咬著牙瑟瑟發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發出了聲音,就會幫自己引來同樣的慘狀。
伶舞心裡暗歎一聲,對眼前的情景她雖然看不下去,一向都不輕易動怒的她也動了無名之火,但終究還是強行忍著。
小不忍則亂大謀,現在殺手歐陽洵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對站在他身邊的熾焰,伶舞也不覺得害怕,在這將近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裡,她已經將玉碎留給她的那本書仔仔細細的研究了無數次。
充分的將那些武功和自己的聯絡在了一起,就算是玉碎,也不見得是她的對手了。
但殺死歐陽洵之後,她想要將歐陽曦的生母救出去,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而且,光是殺死歐陽洵也是沒有用的,死了一個歐陽洵,還會再來一個。
伶舞已經隱隱猜到歐陽離做的是什麼打算。
雖然一直低著頭,但餘光還是一直注意著熾焰的動態。
東陵國和伶舞知道的那些時空不同,在這裡,沒有太監的說法,一般服侍的都是侍女,就算是有男的,也是侍衛之類的。
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這個熾焰在這個時候,居然連眼睛都沒有避開一下,就是直接看著地上的兩個人,連一點回避的意思都沒有。
但是他的眼裡,卻絕對沒有慾望。
他就那麼輕鬆隨意的站在那裡,就好像周萍發出來的慘呼聲,歐陽洵帶著一絲滿意的咒罵聲,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在他的眼裡,也許根本就沒有人存在。
在他的眼裡,歐陽洵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主子,而是他手裡操縱的玩偶一樣。
宮殺3
在他的眼裡,歐陽洵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主子,而是他手裡操縱的玩偶一樣。
伶舞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眼裡的一絲玩味。
這一絲玩味讓伶舞突然想起玉碎曾經說的話,他幫她向真正的主子求情。
在伶舞的印象裡,歐陽離就是玉碎的主子,但玉碎這樣說,分明是他根本就不是按照歐陽離的命令列事的。
就像是現在的歐陽離也好,歐陽洵也罷,都只是他們手裡的玩偶。
所以玉碎在王府裡有那麼特殊的地位。
同樣的,對身邊那個殘忍又香豔刺激的場景,伶舞也是視而不見,對那些聲音也是充耳不聞。
她的心思都在這個熾焰身上。
幽離界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居然能出來那麼多讓人匪夷所思的人物,按照原來歐陽曦的調查,不光是歐陽離府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