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離開你願不願意?”
他的話讓伶舞失笑出聲,笑聲從小到大,最後笑得花枝亂顫,連在凌雲手裡的肩膀都顫抖起來。
好不容易把笑聲平息下來之後,伶舞看著滿是期待的凌雲,臉色驟然一沉,所有的笑意全部都消失了:“你說呢?”
她一句你說呢讓凌雲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只能是望著伶舞,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伶舞冷笑出聲:“歐陽曦不但是你的太子,還是你的主子吧?”
凌雲遲疑了一下,還是微微頜首,伶舞說的的確是事實。
伶舞等凌雲點頭確認之後,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嘲諷的笑笑:“從一開始,我相信你對我就有些異樣的情悸,對不對?”
凌雲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知道伶舞清楚這個事情,並不需要他的回答。
伶舞的確不需要他回答這個問題,就像是她心裡很清楚凌雲對她的感覺一樣。
她冷笑一聲之後看著凌雲:“你說,我會跟一個自己都不是自己主人的人走嗎?”
凌雲臉色驟然蒼白,抓住伶舞的手指漸漸的放鬆,手臂也慢慢垂落下來。
“我不像你,我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我。”伶舞轉身就走:“我的人生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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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像你,我只有一個主人,那就是我。”伶舞轉身就走:“我的人生我做主。”
往自己房間走去的時候,伶舞說不清楚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
她不懂愛,也覺得自己不需要愛,當她的心被凌雲那一吻弄得有些悸動的時候,也只是悄然放在心裡,從來都沒用去認真想過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
一直到昨夜,南宮軒在大殿上幫她解圍,她才知道不管是誰,其實都渴望著別人的真心,包括她在內。
她也突然明白了自己對凌雲在那一夜還真的動了心。
但是也就是在明白的同時,伶舞也知道自己和凌雲之間已經不可能了。
因為凌雲讓她嚐到到了一種被人揹叛的滋味。
雖然就算是凌雲不告訴歐陽曦,伶舞在王府中的處境是怎麼樣,歐陽曦也能察覺,但那是另外一回事情。
誰都可以去告訴歐陽曦,就是已經為了她心動的也知道她有些心動的凌雲不行。
一個為了所謂的主子,連自己心動的人都出賣,她又怎麼還能相信他。
伶舞心裡暗暗嘆息了一下,她和凌雲的確不是一樣的人,若是將這件事換成她,定不會這樣做。
她是一個冷血的人,但那只是對一般的人而言。
她只要確定了那個人,不管怎麼樣都不會變。
就像是她把伶飛當成了自己的朋友,那伶飛就永遠都是朋友。
為了伶飛,她都可以用命去和別人相搏,怎麼又會背叛自己想要相伴一生的人。
和凌雲把所有的感覺都說清楚之後,伶舞居然感覺到自己鬆了一口氣,心裡那些不應該有的悸動全部不翼而飛。
她和凌雲本來就不是一類人。
想到這裡,伶舞開始有些迷茫起來,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一個願意和她生死相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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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房間的時候,看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躺在她躺椅上的歐陽曦,伶舞臉上連一點意外的神情都沒有。
她在進門之前就知道歐陽曦在她的房間裡面了。
因為伶雲在伶舞跨進她這個單獨的小院時告訴了她。
伶雲和歐陽宣萱一樣,在伶舞和南宮軒相處的時候,都被那些侍衛攔在了花園外面,只能回到這裡等候。
等她看到伶舞的時候緊張的跑過去,神色慌張的偷眼看著伶舞:“伶舞,太子殿下來了。”
伶舞皺了一下眉頭,淡淡的瞥了伶雲一眼:“這裡是太子府,我是他的側妃。”
她的意思很清楚,歐陽曦來這裡是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伶雲這個舉動實在是有些多此一舉。
伶雲用力搖了一下頭:“伶舞,你不知道,剛才歐陽宣萱在太子殿下面前告了你一狀,說你和南宮太子之間有姦情,在花園裡私會。”
“哦?”伶舞瞭然的點點頭,突然明白歐陽宣萱為什麼會對她和南宮軒的聚會那麼感興趣了,原來她想到這個地方了。
歐陽宣萱根本就不知道在院子裡還有一個凌雲。
伶舞心裡不由宛然起來,想不到這個歐陽宣萱的想象力還真的不錯,連抓姦這個不入流的手段都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