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冬天裡冰冷的空氣,讓那種寒氣將她的有些雜亂的心情平靜下來,對自己方才多餘的慈悲暗暗嘲諷了一下。
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的。
風雨漸近12
伶舞一路走到歐陽曦的書房前,都沒有發現任何一個侍衛出來阻攔她,看來歐陽曦已經對那些侍衛吩咐過,要不然她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的走到這個按說是歐陽曦秘密中心的地方。
伶舞還沒有跨進書房,在門口看到歐陽曦坐在書案後翻閱一些資料之類的東西,眉頭皺的緊緊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當下停住腳步站在門口。
歐陽曦卻適時的抬起頭,對伶舞展顏一笑,伸手向站在門口的她招招手,示意她到他的身邊。
伶舞才走到他身邊的時候,他的手掌就很自然的拉過她的手掌,另一隻手環上她的腰際,笑看著微微蹙眉的伶舞:“怎麼啦?”
伶舞臉上泛起了少見的遲疑,停了一會兒才開口:“你不覺得我的手很醜嗎?”
歐陽曦怔了一下才明白伶舞指的是她手心裡的那些厚厚的繭,當下將環著伶舞腰際的手鬆開,將她的手掌翻開朝上,輕撫著那上面那些繭:“怎麼會醜?”
伶舞將手猛地往後縮了一下,在半途的時候,卻被歐陽曦一把抓住,抬眼定定的看著她,良久之後嘆息出聲:“我是不在意,但是我保證,等這件事情完結之後,一年之後你的手裡就不會有這些你不喜歡的東西。”
伶舞感覺到歐陽曦手指的力道,只能是任憑他抓住自己的手,但還是皺了一下眉頭,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願意歐陽曦看到這雙手。
聽到歐陽曦的話之後,伶舞淡然的搖搖頭:“這些東西是不可能消除掉的。”
歐陽曦站起來,鬆開伶舞手掌的手卻纏上了她的腰:“怎麼不可能?你不要忘記了,你是我的人,到時候有我在你身邊,你根本就不需要再練功了。”
他突然邪魅的笑笑,湊在伶舞耳邊輕語:“難不成你打算到時候,帶著我們寶兒還要練功?那我可不依,若是傷著他怎麼辦?”
“寶兒?”伶舞皺了一下眉頭,側臉看著笑得一臉古怪邪魅的歐陽曦:“寶兒是誰?”
風雨漸近13
“寶兒?”伶舞皺了一下眉頭,側臉看著笑得一臉邪魅的歐陽曦:“寶兒是誰?”
“當然是你肚子裡的孩子啦?”歐陽曦環在伶舞腰際上的手緊了一點:“難道你不幫我生孩子嗎?要知道我可是你一個人的,你不生的話就沒有人幫我生了。”
伶舞本來有些仲怔的神情漸漸消失,嘴角不由自主的往上揚:“為什麼叫寶兒,好難聽。”
歐陽曦深深的看著伶舞,那種邪魅的神情已經不見了,變成了一潭讓伶舞為止心顫的深淵,裡面全是愛憐:“因為他生下來就是我們手心裡的寶貝,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欺負他,所以叫寶兒。”
伶舞鼻子一酸,臉卻板了起來,惡狠狠的踮起腳咬了歐陽曦的嘴唇一口:“要是你欺負他,我也不饒你。”
“你知不知道我在想什麼?”歐陽曦吃痛吸了一口氣,等伶舞鬆開之後俯身輕輕的親吻了她一下,笑看著自己環抱著微微有些臉紅的人,等她搖頭示意不知道之後,戲謔的笑笑:“我在想,我是不是反悔算了,因為你實在不溫柔。”
“你做夢,你是我的。”伶舞從歐陽曦眼裡看出了戲謔,隨即掙脫歐陽曦的手臂,瞪了他一眼:“我去做正經事了,你慢慢想你清楚要不要反悔吧。”
歐陽曦幫伶舞將密室的門開啟,等她走進去之後,抬手輕拭了一下自己被伶舞咬得有些發疼的嘴唇,眼裡卻全是笑意,伶舞的確是不溫柔,也不懂表達她心裡的愛意,但是他還是知道,伶舞這樣的兇狠就是表示她的親密。
歐陽曦壓下心裡的笑意,低頭翻看起桌子上的那些資料。
……
歐陽曦看到伶舞從密室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時辰,看到她神采飛揚的眼睛,歐陽曦的凝重的心情也莫名其妙的輕鬆了不少:“好了?”
伶舞笑吟吟的點點頭:“全部都好了,就是等著那一天到來了。”
風雨漸近14
伶舞笑吟吟的點點頭:“全部都好了,就是等著那一天到來了。”
歐陽曦展顏笑笑:“餓了吧,我已經叫人備下了午膳,等一會兒就好了。”
伶舞沒有回答歐陽曦的話,她盯著歐陽曦的眼睛突然開口:“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雖然歐陽曦看到她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