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和歐陽曦把條件談明白,冷冷說道:“我覺得我們之間其實沒有必要轉彎抹角,若是你願意和我合作,那麼請你把你的身子坐好來。”
歐陽曦的臉色也漸漸正色起來,本來就往上斜飛的眉毛更加挑了起來:“你想說什麼?”
對歐陽曦的問話,伶舞直接嗤之以鼻,幾乎是用鼻音來回答的,她就輕笑出聲:“我想說什麼,我相信你也明白,而你想要得到什麼,我也知道。”
她盯著歐陽曦的眼裡盡是嘲諷:“若是你還想裝,那我們就繼續下去,若是你不想裝了,我們就好好的談談我們各自需要的。”
“不錯,夠爽快。”歐陽曦終於從躺椅上坐直身子,意味深長的笑笑:“看來伶飛在你心裡的地位還真的不小,若不是她,只怕你現在都不會來和我談吧。”
伶舞盈盈一笑,但笑意在沒有到達眼睛的時候就驟然消失:“沒錯,伶飛對我而言的確是很重要。”
她的眼裡已經滿是冷意,因為她發現,所有的人都想抓住伶飛這個弱點來對付她:“但是我覺得這個問題不在你的考慮之內,你只要想清楚你需要的是什麼就行了。”
爾虞我詐7
她的眼裡已經滿是冷意,因為她發現,每一個人都想抓住伶飛這個弱點來對付她:“但是我覺得這個問題不在你的考慮之內,你只要想清楚你需要的是什麼就行了。”
包括這個歐陽曦,她名義上的丈夫。
歐陽曦眯著眼睛用研究的眼神打量了伶舞足足有半刻鐘,突然戲謔的笑了一下:“若是我說我們不會有合作的可能,你信不信?”
伶舞一直都沒有迴避歐陽曦窺視的眼神,靜靜的和他對視著,聽到他的問題之後,輕笑出聲:“我不信。”
頓了一下,她突然盈盈一笑:“你說呢?”
歐陽曦站直身子,走到伶舞身邊,纖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頰,最後停留在她的耳後,輕輕的搖了一下頭:“我從來不跟女人合作。”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側臉避開歐陽曦的手指,輕笑出聲:“那我只能是替你感到可惜了,不過還是隨便你。”
說著走到桌子前面拿起茶壺幫自己倒了一杯茶,捧著手心裡慢慢抿了一口,低垂著眼瞼看著杯子裡盪漾的茶水,勾起嘴角笑笑:“伶舞勞累了一天,若是太子殿下沒有什麼事,我想先歇息了。”
歐陽曦眯了一下眼睛,面無表情的轉身離去。
伶舞頭也不抬,徑直又抿了一口茶之後,走到書架前找出一本書坐到桌子邊開啟翻看起來。
“你說,你能有什麼地方值得我合作的?”
對歐陽曦從門口突然傳來的聲音,伶舞完全沒有一點意外,輕嘆了一口氣,轉頭笑看著他。
伶舞胸有成竹的樣子讓歐陽曦又有些惱怒起來,跨過門檻走到桌子邊拿起伶舞方才翻看的書隨意的瞄了兩眼:“你就那麼有把握我一定會和你合作?”
“有!”伶舞淡泊的語氣裡是完全的肯定,看到歐陽曦不置可否的樣子,突然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因為,我們都是一種人。”
爾虞我詐8
“有!”伶舞淡泊的語氣裡是完全的肯定,看到歐陽曦不置可否的樣子,突然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因為,我們都是一種人。”
歐陽曦意味深長的瞥了伶舞一眼,開始沉默起來,他知道伶舞說的是什麼意思。
他們也許有很多地方不同,但事實上又的確都是一種人,只要能達到自己想要的,都會放下很多沒有必要的糾葛。
比如說,他從來都不會跟女人合作這件事。
只要能成功,合作的人是不是女人又有什麼關係?
歐陽曦將手裡拿著的書隨手扔到桌子上,正色的看著伶舞;“那你說,你和我合作,是想達到什麼目的。”
伶舞盈盈一笑:“我要的目的就是你要的。”
她這個明豔的笑容讓歐陽曦的眉頭皺了一下,他從來都沒有看過一個人能在笑得這樣燦爛的時候,卻讓人覺得心裡有些發苦。
歐陽曦把心裡這種沒有必要也不應該存在的心情拋開,看著和平時那種永遠都是冷冰冰的樣子有些不同的伶舞,一字字的說:“你確定?”
“要是我不確定的話,”伶舞嘆息出聲:“又何必還要找你談?”
歐陽曦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似乎想窺視到伶舞的心到底在想什麼:“你不要忘記了,歐陽離是你的父親,親生父親。”
他突然嗤之以鼻:“你千萬不要告訴我,你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