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找你。”
“見鬼,有事才想到要活過來是吧。”不說他幾句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
“不跟你閒扯淡,你找幾個機靈一點的人去查查谷拓仁,我要知道他的一切,就連一天廁所上幾次,都要給我清清楚楚地記錄下來。”
“幹嘛?那個傢伙犯到你了?”
久違的殘酷笑意浮現在沙穆臉。“他是犯到我了。”而且犯得很嚴重。
“小高。”巽凱叫了一聲理應跟在身邊的手下,這才想起他已被眼前這傢伙給嚇昏倒地。
他沒好氣地瞥了沙穆一眼,“交給我吧,怎麼將資料拿給你?”
“我會過來,三天後可以嗎?”
“當然。”
“好兄弟。”只有這種時候才看得出這小子有點當家的味道。“我走了。”語畢,他立刻轉身離去,再不走,他擔心自己會被發現。
“事情結束後一定要告訴我一切,聽見沒?”巽凱在後頭大喊。
沙穆抬高手左右劃開二十度表示再見,只撂下一句:“再說吧。”
“嘖。”巽凱回他的背影一記中指。
自從那一天把沙穆救上岸來,看著小姐憂心忡忡地在一旁照顧昏迷的他,又目睹這一段日子來他們相處的情況,再怎麼笨的人也看得出這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進展到什麼程度。看著這一切的福伯心裡早有盤算,是擔心、是憂慮,但也是開,心和安慰。
沙穆這小子對小姐是真心的,連續一個多月來的觀察,他可以得到這百分之百正確的結論:雖然他老是那一副什麼事都不在乎、什麼都無所謂的死樣子,但只要小姐一有什麼小病小痛的,他那張臉就什麼都藏不住了。這小子就是那種打死他也不會把真心話說出口的人,就是這一點讓他擔心。
小姐打從十歲以後就是一個人過日子,除了他和何醫生以外就很少再接觸過任何男人,沙穆可以說是第一個,而且還打動了小姐的心。唉,就因為她從來沒談過戀愛,才會這麼簡單就丟了心,可偏偏這小子是那種說話喜歡拐彎抹角的型別,小姐想要懂他的心,可得再努力努力才行。
另一點讓他擔心的是小姐和那小子的結局,他看得出那小子是在社會上有過一段歷練的,要不怎麼會把那一張假面具戴得這麼自然;而小姐是這麼單純。像張白紙一樣,兩個人適合嗎?雖然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