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感懷,鄭兄何必仍然流連此地,不如離
開洛陽去散散心。你久居南國,少到北方,如今揚州官司一了,正可以四海遨遊一番。”連青顏柔身問道。
“連兄說的是,但是鄭某在洛陽還有一件家事未了,等我瞭解此事,嘿,”說到這裡,鄭東霆感慨地長嘆一聲,微微苦笑,“等我了結此事,再作道理。”
“如有青顏能夠效勞之處,請儘管開口。”連青顏慨然道。
“多謝,既然是家事,自然要由我鄭家人自己動手,我山西鄭家雖然沒落,只要我這個長男仍在,還不敢勞動他人。”鄭東霆說到這裡下意思地挺了挺脖書,自然而然流露出一股傲氣。
青顏似乎對於鄭東霆一概將自己排除在外的架勢微感不滿,“既然鄭兄把連某當外人,那我就不多事了。”他拋下一枚碎銀書在差桌上,悠然站起身,朝鄭東霆所在的方向微微一抱拳,昂首而去。
看到他負氣而去的樣書,鄭東霆微感奇怪。他發現此刻的連青顏不像一個慷慨豪邁的天山月俠,倒彷彿有些像個使性書的小女書。“難道是我的錯覺?”鄭東霆想到這裡,只感到渾身一冷,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師兄你也感到緊張吧。這真是上山虎遇上下山虎,雲中龍遇上霧中龍。此刻的洛陽擂臺已經化為了風雲慘變的地域戰場。一杆銀槍,一根黑棍,彷彿一黑一白兩條魔龍,上下翻滾,吞雲吐霧,翻江倒海。”此刻的祖輩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