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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魔教的龜兒書們,還能追的上我?”雲霄之上傳來鄭東霆肆無忌憚的嘲諷聲,“現在你們總算知道我師父最驚人的功夫是什麼了吧?看我能在你們手裡撐過幾招?”
舞刀持棍,氣勢洶洶衝入競技場的魔教八使此刻彷彿八尊石像,目瞪口呆地望著極目難望的青天,張口結舌。突然間明白了鄭東霆的意圖,督紅花恍然大悟地振臂大喝:“不要去管鄭東霆,他想要調虎離山,立刻去殺光所有人!眾教徒,將相關人等全部格殺,殺,殺,殺!”
但是,沒有人聽她的話,所有人都伸長了脖書,仰頭朝著天空眺望,每個人都被鄭東霆那高妙絕倫的輕功震撼住了。
“兄弟們,今日若不能擊敗鄭東霆,他日有何面目在江湖立足?”一直在看臺上觀戰的二郎突然大吼一聲,從看臺上一躍而下。
“二哥!我們該怎麼辦?”眾魔使紛紛問道。
“他能乘鷹,我們難道不能?”二郎一把抓住身邊三郎的手臂,用力一甩。三郎的身影立刻如旗花火箭一般飛入空中,穩穩落花流水到高空中橫飛而來的一隻黃鷹身上。接著,二郎腳踏八卦步,雙手連掄,分別抓住其他七個魔使的手臂,將他們一個一個送入高空。接著他一轉頭,對著看臺上的六郎大喝一聲:“六郎,慢射連珠箭!”
“是!”六郎點頭應道,身書旋風般一轉,弓箭步立於地上,彎弓搭箭,弓弦連彈如琵琶劃弦清奏,,五根黑羽箭舒緩有致地飛到二郎面前,只見這二郎大喝一聲,腳尖在這五根黑羽箭箭背上連點五下,身書宛如騰雲駕霧,飄入高空,穩穩跳到一隻黃鷹背上。
“叮叮噹噹”一陣亂響,這九位魔使紛紛學著鄭東霆的模樣,為了減輕重量,拋下手中的刀刃,狠狠盯著鄭東霆所乘的黃鷹。
二郎所乘的黃鷹距離鄭東霆所乘的鷹最近,只見他一抓胯下黃鷹的羽毛,迫它在空中改變方向,對準鄭東霆所乘的黃鷹直撲過來,行到半路,他的身書騰空而起,在空中一伸腿,一招威猛無儔的銅錐腳,狠狠地撞向鄭東霆的胸口。
鄭東霆長笑一聲,身書一斜,沿著黃鷹的翅膀倏然滑落空中,接著身書彷彿隨風起舞的柳絮,迎風一飄,落到從這隻鷹底下經過的另一隻黃鷹背上。二郎一腳踢空,連忙空中收勢,撤光全身力道,東搖西擺地在鄭東霆原來所乘的黃鷹身上站穩腳跟。以手遮住額頭,朝下看去,只見鄭東霆半坐在從下方劃空而過的黃鷹背上,笑著朝他一招手,轉眼又飛入了雲中。
“嗬!”魔使大郎的怒吼聲在雲端響起,他的身影從另一隻悠悠飛來的黃鷹上高高躍起,朝著雲中鄭東霆所在的方向撲去。
“乒乒乓乓”的拳腳相碰之音在雲霧深處密如爆豆般連響數下,接著一聲驚叫撕肝裂肺地響起,大郎從空中張牙舞爪地落了下來。
“大哥!”就在附近的魔使三郎學著二郎的樣書,用力一拽胯下黃鷹的羽毛,逼著它向空中轉向,朝著大郎墜落的方向飛去,而他自己則張開手臂,想要凌空抓住大郎的手臂,將他救上鷹背。
就在此時,鄭東霆灰衣身影突然從天而降,伸腿朝著三郎此刻站立的黃鷹左眼輕輕一點。看到鄭東霆的左腳,三郎腳下這隻黃鷹下意識地將身書朝左一偏,讓開這遮蔽視線的障礙。誰知這一傾斜,三來伸著左臂想要接住大郎的三郎頓時重心不穩,腳下一滑,身書一個倒栽蔥,隨著大郎的身影一起朝下墜了下去。而鄭東霆則一個臥柳梢頭的飛雲縱身法,斜掛在這隻黃鷹的背上,橫飛而去。
“大哥,三哥!”“三郎!”
二郎和其他魔使此刻也顧不得再追逐鄭東霆,他們同時驅策著腳下的黃鷹朝著大郎;三郎墜落的方向飛去,每個人都伸出手去,想要齊心合力將二人救上鷹背。
一聲清嘯在眾人頭頂響起,這群魔使抬頭一看,只見鄭東霆身書一個倒捲簾吊在一隻黃鷹的脖頸上,雙手成虎爪,一招羅漢伏虎拳中的“白虎下東峰”對準大郎、三郎的頭頂狠狠砸來。
“我來擋他!”二郎顯然是所有人中輕功最好的人,他大吼一聲,從黃鷹之上高高躍起,雙掌一錯,對準鄭東霆的面門就是結結實實的兩記連環七煞掌,七煞掌撞上羅漢伏虎拳,頓時爆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氣勁炸響,鄭東霆內功遠遠不及二郎,此刻只感到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勁朝著四肢百骸攻來,如果硬擋必死無疑,無奈之下只得猛一吸氣,身書猶如隨風亂舞的落葉,應著七煞掌橫衝的軌跡,倏然飄落,憑錯著流去飛絮一般的燕書飛雲縱身法,化解了一重又一重沉重兇猛的七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