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慢慢的對這個人改觀了。
榊太郎在這件事上,是起了個開頭,後面發生的就只能用觀月沫真的是好命到讓人嫉妒啊!屢屢化險為夷,含糊不清的話語帶來的效果真是好得一塌糊塗!
在美國的這段時間,榊太郎沒有少擔心過。雖然這點從他的臉部表情上絕對反應不出來。
日本冰帝地區賽次日上午,換算美國時間是晚上,榊太郎接到了跡部的越洋電話。沒有多廢話什麼,報告了地區賽的情況。
“跡部……觀月老師怎麼樣?”和跡部交代了一些事,也沒見他和自己說起觀月沫。想想還是不放心( 搞不好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最後還是在話題結束後問出了這麼一句。
“……呵呵,雖然對本大爺來說,她是個奇怪的女生。但是……只要監督是監督你決定的本大爺也沒理由反對。在地區賽上……對她稍微改觀了。”跡部看著在練習場上發呆的觀月沫,對空氣,實則是遠在美國的監督露出一個“我瞭解”的笑容。
“是嘛……去吧!”安心了,安心的同時說出了那句自己的名言。在美國很少用日語交談。這句口頭禪說出來人也輕鬆不少。
再過兩天就回去了,不知道跡部他們有沒有改變。從電話裡聽的出跡部心情還不錯。在問到觀月沫的時候,雖然好似有些詫異,但是以跡部苛刻的眼光和態度來說,能對觀月沫有這樣的評價。既在他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
他們相處的應該不錯……
看著窗外和日本不一樣的景色,榊太郎長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快一點回日本。很想喝一杯觀月沫泡得茶。
看了看PDA上的行程安排,明天下午有空……去逛逛吧?不知道女性喜歡什麼樣的禮物?不知道觀月沫會喜歡什麼樣的禮物?
一週的出差,總算是結束了。
在網球部看到觀月沫的那刻,看著微紅溼潤的雙眼,看見了在她眼中的喜悅。榊太郎不知為何,心跳加快。
“榊老師,您回來啦。”觀月沫微笑的對他說道。
“……我回來了。”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卡在喉嚨處無法自然的說出來。硬是說完這句話後,心情第一次這麼的舒暢,還有心底微微的暖意。似乎連自己的臉部表情也不自覺的放柔下來。
一旁純屬看戲的一群,不適應這回春氣候來得太快,打了個寒顫。
要演八點檔言情劇也不要佔著門啊!這讓別人怎麼好意思進出?!
“榊老師,有我的手信嗎?”觀月沫的眼睛興奮的瞄著榊太郎的手……
這句破壞氣氛的話,讓這群天之驕子們在風中凌亂了一把。
監督回來了,觀月沫天真的認為網球部和自己無關了。歡天喜地的收了榊太郎的禮物後一心只想快一點開啟看看,對榊太郎說得話沒這麼在意。三心二意的後果大家都知道,她事後自然想掐死自己穿越一次重來。
本以為自己脫離了網球部,沒想到說話不用腦子的後果就是……又進來了。
“監督是小沫的男朋友嗎?”慈郎趴在鋼琴前,眼裡帶著好奇的問道。
手上流暢的鋼琴演奏因為慈郎的這句話彈錯一個音。榊太郎沒有理會慈郎,依舊繼續彈下去。
“監督~回答我嘛~”慈郎耍賴一樣的可憐兮兮的看著榊太郎說道,“嶽人說,監督要和小沫結婚的,我就不能喜歡小沫了。監督,是嗎?”
緩緩停下指下的動作,榊太郎看向一臉期待等待他回答的慈郎。
就這樣看了幾秒,他總算是開口了。
“慈郎,看上去跡部給你的訓練還不夠。”
“啊?”慈郎覺得莫名其妙,不解的看著榊太郎。
“去吧!”榊太郎看著門口的跡部甩出自己的習慣動作。
“明白了,監督。”這次不用樺地來,跡部直接把這個笨蛋給拖了出去。
慈郎你這是活該,準備好訓練到死吧!
慈郎被帶走,音樂室又恢復了先前的寧靜。榊太郎的手指搭上琴鍵繼續彈奏,但是這次……無論如何,一個音都無法按下去。
“監督是小沫的男朋友嗎?”
“嶽人說,監督要和小沫結婚的,我就不能喜歡小沫了。”
慈郎的話是什麼意思?這個孩子除了睡覺腦子裡還在想什麼啊?
因為慈郎的話而顯得稍微煩躁的榊太郎,乾脆起身走到窗前呼吸新鮮空氣來撫平心底那莫名其妙的漣漪。
“啊啦啦~榊老師怎麼不彈鋼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