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個小阿飛,拔腿想逃,但是我一腿掃出,“砰砰”兩聲,他們已然跌倒在地!
我順手一揮,將大阿飛揮出了三匹步,那大阿飛呻吟著,倒在地上,想要爬起來,我拾起他手中的彈簧刀,來到了他的身邊。
他身子縮成一團,篩糠也似地抖了起來,我感到作嘔,在他臀都,用力地踢了一腳,踢得他向山坡下,直滾了下去,將那柄彈簧刀,“拍”地一聲,折成了兩截,拋在那兩個小阿飛的身旁。才大踏步地走了開去。
不一會,我已然來到了另一條街上,等了沒有多久,便有街車駛來,上了車,看了看手錶,已然是凌晨一點鐘了。
到了家門口,我付了車資,下了車,一抬頭,不禁心中一奇。我家中上上下下,燈火通明,向前走了兩步,忽然看到門口,坐著一個人,我更是吃了一驚,仔細一看,只見那是老蔡。
老蔡看到了我,也抬起頭來,我更加奇怪,因為老蔡的頭髮,已然剃得清光,而他的面上,也泛著極其憤懣的神色。
我連忙道:“老蔡,半夜三更,你還坐在門口乾什麼?”老蔡哭喪著臉,道:“你自己進去看一看吧,阿理,我要辭工了!”我更加詫異,老蔡簡直已是我們家中的一份子,“辭工”兩字,出自他的口中,簡直是難以想像的事。而且,我此際衣衫破爛,面上、手臂上,全是血跡,他也不問一問我。
由此可知,家中一定是發生了極大的變故。
我連忙問道:“什麼事?老蔡,發生了什麼事?”
老蔡激動得講不出話來,好一會,才道:“紅紅!!我心情一鬆,道:“紅紅怎麼了?”
他攤了攤手,道:“你自己去看吧。”
我笑著拍了拍他的肩頭,道:“老蔡,你為什麼突然剃起光頭來了?”
老蔡苦笑道:“紅紅說,我的面孔,像……像什麼……尤……納……”
我笑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