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確的來說,應該是盯著清須草。
他在這些人眼中,看到了貪婪,特別是最前面的那個精瘦老頭,眼中精芒四射。
還有,一絲寒芒殺機。
頓時如一桶冰水,潑面而下,徹底讓他腦子清醒。
利益大到一定程度,親情都會反目,更何況這個與他不沾半點血親的所謂祖師。
易凡早就明白,鍾管事所謂保護他,強霸他藥田,只是為了給自己一個霸佔剩下半畝藥田的理由。
這些日子他透過比較,發現他那不靠譜的父親,留下的藥田,靈性比其他人的藥田,更為充足。
這點利益都不放過,可見這精瘦老頭,是一個多麼虛偽的傢伙。
不然父親寧願跑路,也不願意向他求助?
他肯定是明白,如果向鍾管事求助,只會損失更嚴重。
現在他培育出一株九品靈藥,其利益已經足夠其撕破臉皮。
但這不是最重要,易凡現在寧願損失一株九品靈藥,也不想暴露玉淨瓶。
有了玉淨瓶,還怕沒有靈藥?
想到這,他一聲痛呼,明知顧問道:“鍾管事,你們怎麼來了?”
鍾管事率先踏入藥田,看也不看那清須草,只拿眼睛盯著易凡,半響才問:“這……九品靈藥清須草,誰培植的?”
易凡心裡一寒,這是直接撕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