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吧。
胡蕊卻不接,撇著嘴,斜著眼四處找著什麼,半響才道:“殷伯,我爺爺呢?讓他別躲了,我都看到他了。”
青袍男子一怔,旋即苦笑道:“小姐,老爺並沒有來,就派了我和陳陽前來保護您。”
胡蕊眼睛一亮,驚喜的道:“我爺爺真的沒來?你沒騙我?”
青袍男子苦笑的搖搖頭,道:“小姐,老爺真沒來。你不信問陳陽,他一向不說謊話的。”
胡蕊立即把眼睛投向黑袍男子,怪笑道:“陳伯,您要是說假話,咱倆就玩放煙花哦。”
一聽放煙花,在場的除了若雲外,其他人臉皮子不由自主的抽、動一下,特別是黑袍男子,再也不復冷酷摸樣,苦著臉道:“小姐,老爺真沒來。”
胡蕊先是愣了下,旋即大叫狂喜。一把抱住身邊的若雲在她臉蛋上親了口,旋即還覺得不夠表達自己的喜悅,也不看人的一把抱住易凡,就要親下去的時候,猛然醒悟,一把推開易凡。大怒道:“你這色鬼,又佔我便宜?”
易凡愣住了,那叫殷伯和陳伯的兩位洞虛強者愣住了,就連一向神經大條的若雲也愣住了。
咱三個人六雙眼睛明明看到的是,你抱著人家要親下去的,居然怪別人佔你便宜,這邏輯太扭曲了吧。
不過,重點不是這個,什麼叫又佔我便宜?難不成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
瞬間殷伯和陳伯的眼神變了。如同尖銳刀鋒似地刺向易凡,等待他的回答。
易凡只感覺兩道割得他渾身發痛,直冒冷汗的目光看向他,不用看也知道是那兩位洞虛強者,不敢轉身,勉強露出笑容道:“別胡說,沒看到這麼多人看著啊。”
胡蕊冷哼一聲,翻了翻白眼。轉身臉色又喜道:“殷伯,我爺爺沒讓你們帶我回去吧?”
叫殷伯的青袍男子。臉色立即柔和起來,笑道:“老爺吩咐了,小姐您愛什麼時候回去就什麼時候回去,還讓我和陳陽保護您的安全。”
胡蕊大喜,歡呼著,她這些日子最怕的就是她爺爺派人把帶回去。那又得回到牢籠中每天面對柯景輝的糾纏,想想都覺得可怕。
現在一直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而且得到證實不會再發生,這種喜悅讓她恨不得對所有人說,我自由了。
看著胡蕊這樣旁若無人的歡喜。叫殷伯的青袍男子苦笑的看了眼旁邊一直冷著臉的黑袍男子,見其眼中也有那種同樣頭痛的苦笑,立即相視而苦笑。
沒人敢打擾胡蕊的歡喜,好半響,胡蕊才對青袍男子道:“殷伯,剛才你說送我什麼禮物來著?讓我看看。”
青袍男子苦笑的抬起手,把缽盂遞給胡蕊,道:“這頭小兇蛇被我封印了,只要小姐您打入神識,就可以操控它。到時候您怎麼解氣都可以。”
胡蕊接過缽盂,看著其內那頭剛才還兇悍異常的兇蛇此時蜷縮在缽盂裡,驚懼的抬著頭看著她,不由的大笑:“讓你剛才嚇我,等下就讓易凡燉了你,我還沒吃過蛇肉呢。”
說著,把缽盂丟給易凡道:“這小蛇醜死了,一點都不好玩,我還是喜歡火鶴,把它借我幾天,我就把小蛇送你了,行不?”
易凡接過缽盂,看著其內的手指大的藍鱗寒冰蛇,再一次感嘆洞虛強者的強大,對於胡蕊說的,他當然一百個同意,喜道:“成交,這賊鳥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把光毛我都沒有意見。”
火鶴怪叫表示抗議,這些日子胡蕊雖然給它很多靈藥吃,而且有一些品級還很高,但就算以它對靈藥的貪婪,但也抵擋不住胡蕊的瘋狂。
進深山轉往兇險的地方跑,反正遇到打鬥的事情都是它上,胡蕊在旁邊吆喝助威,要麼它帶著胡蕊瘋狂逃竄,躲避一些兇獸的追殺。
每次回來總要受些傷,這對於擅長盜取、以智還制敵人的火鶴來說,簡直不可容忍。
胡蕊一拍火鶴的脖子,道:“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讓殷伯和陳伯把你毛扒光,然後把你吊在深山的懸崖上,讓百鳥看看你醜陋的姿態。”
青袍男子還很配合的咳嗽一聲,他到不在意胡蕊把他花了大力氣封印的兇蛇送人,只要小姐開心,怎麼玩隨她心情,笑道:“只要小姐吩咐,老奴立即照辦。”
說完,還釋放出一絲威壓,表示自己說到做到。
火鶴打了個寒顫,倒不是怕青袍男子的威壓,再大的危險它也遇到過,比他強的兇獸那更是常見到,但還是被它安全逃脫。
它怕的是胡蕊所說的,把它毛給扒光,然後懸掛在高山懸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