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學校每幾天換一次的報紙了。
新聞依然是新聞,在我的腦海裡,我對這些報紙上的事情沒有任何記憶,看了也是白看,我不知道這些事情是否發生過,更不能由此推斷出我的未來會不會發生變化。
唉,一切都好好的,為什麼要多出一個女生呢?
課間只有十分鐘,很少有學生來這裡,我停了片刻,轉身想往回走,心情不好可以理解,但課還是要上的。我這樣的成績,如果再不停的逃課曠課,說不定班主任真把我給開除了。
一高一矮兩個人影走進了對面的報欄,我稍微留神注意到,發現那個矮個是我曾經的同學——馬嚴律,高二高三兩年,我們住在一個寢室裡,床頭對著床頭,我們的關係也算不錯。
我記住他,並不是因為這些,那時候我們寢室裡有七個人,就他一個我印象特別深刻,他長相普通,整個人沒什麼出眾之處,唯一讓人記憶很深的是,他很努力,學習很刻苦,不過每次考試,他的成績總上不去,一個班八九十人,他經常十六七十名的樣子。
另外一個人不是我們班的,不過我也認識,好像這傢伙姓馮,在我們學校小有名氣,他是一個標準的肌肉男,力氣比一般人大多了,個子又很高,經常欺負一些身體柔弱的男生,是我們年級出名的差生,算是一個小錯不斷,大錯不犯的問題學生,老師也知道他的所作所為,不過一直拿他沒什麼辦法。
看到了熟人,我下意識地靠近過去,快上課了,他們兩個說什麼呢。
“你還敢不聽話?”姓馮的男生推了馬嚴律一把。
“我,我——”馬嚴律支吾了半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比馮姓學生整整矮了一頭,若是打架的話,兩個他也不是姓馮的對手。
“你,你,你怎麼了,啞了,不會說話了?”高個男生得寸進尺道,他一把抓住馬嚴律的胸口,差點將這個矮小的男生提離地面,一雙眼睛凶神惡煞般看著全身有些發抖的男生。
馬嚴律哆嗦道:“我,我不敢了。”
“你不敢了?哼,你原先的膽子怎麼這麼大呢?我不就是想看看你的卷子嗎?捂的像寶貝一樣,生怕老子看上一點,搞得老子現在是倒數第一名,你滿意了?”
“我,我,我沒有——”馬嚴律的話怎麼也說不完整。
我繞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本來我以為,這種事情,只有在電視上才能見到,我們這個管理多麼完善的學校,應該不會出現太過張狂的人。看來,我以前見識太簡陋了,學校雖然是一個純潔的地方,但也是一個小社會,外面世界有的東西,在裡面多少有些投影,不過我們學校絕對沒有什麼黑社會性質的團伙,如果有人想這樣做的話,教導處一定會送他回家的。
“他媽的,今天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看你小子以後還敢不敢找死?”高個學生提起拳頭,做勢欲打。
該我上場了,這種事情,我怎能錯過?
啪啪,我拍了拍手,悠閒地從報欄那邊走了出來,“馮大哥,今天好威風啊。”
看到一個陌生人突然出現,高個男生往後一退:“你是誰?”
“幹嗎這麼緊張呢,呵呵,有話好說嘛。”我雙手握在胸前,一副成竹在胸樣子,如果再刁上一根菸就好了,香港黑社會頭目的樣子,我模仿的很到位。
“你到底想幹什麼?”高個男生沉聲問道。
“沒什麼啊,我看你挺得意的,過來看看,順便幫幫人而已。”我調侃道。
“就憑你,你算是什麼東西,敢管老子的事情。”高個男生看了看我周圍沒什麼人,語氣漸漸強硬起來。
“唉。”我嘆了口氣:“我算什麼,不用大哥操心了。我是誰,你不知道;不過你的底細,我很清楚。”
高個青年一頓,驚訝地看著我,他抓住馬嚴律地右手,也縮了回去。
“兄弟啊,我開導開導你吧。”做出一副前輩的樣子,我笑吟吟說道:“這是哪呢,報欄啊,報欄在什麼地方?後面是教學樓,前面是門衛值班室,”我指了指右邊的一棟樓,“這是什麼地方?教導主任辦公室。”
“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啊,力氣大一點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啊,你以為別人都是病貓啊,你怎麼不去欺負蔡明亮啊,你怎麼不去打於海濤啊。”
我說的這兩個人都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蔡明亮是我們縣縣長的兒子,而於海濤的父親是我們縣裡有名的富翁。而這個姓馮的學生呢,他家裡沒有什麼背景。
“老子的事,不用你管。”這個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