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季新苗不捨得讓這可愛的小妹妹失望於是幫著求王氏:“娘,我們到時按人頭數給黃嬸學徒費吧,有豔兒與敏兒一塊學,她們年紀相同,一定能相互競爭學得更快的。”
王氏想了想,季家的大嫂雖然性子硬繃繃的,可從不背後陰人,而且新豔這孩子從小不對新敏很關照,大不了就多花幾個銀子吧,於是她說:“我跟黃嬸說說吧,不過,學不好我可得打人了。”
季新敏高興極了:“娘,您放心,我一定是學得最好的。”
季新梅鄙視的倪了小妹一眼:“你別盡吹牛皮!希望到時候你不是第一個說不想學的。”
“哼,我才不會呢!”季新梅小臉的皺小頭一扭,不理她這個專門打擊她的二姐了!
看著姐妹三人相親相愛的樣子,王氏打心眼裡笑了!
王氏也是個利索的人,聽三姐妹都願意學學針線,吃過早飯就帶著季蘆來了虞寡婦家。黃家在季家的右邊,從院子出門往左邊一條石頭撒的小路走了不到五十,再折道往上上了幾段臺階,就到了。
黃家也跟季家結構相似,只不過院子更小,房子是三開間。院子裡碼著一堆柴炎,石鋪的院子小草叢密,大廳前有一對半門,看不到廳內的情況。
剛進院子,王氏就高聲叫著:“虞妹子,在家不?”
一聲“唉呀”開啟半門的聲音,一個年約二十七八的年青婦人走了出來,見到她們母女幾人立即說:“嫂子是你啊,這是你家大姑娘麼?長得真是個俊呀,不愧是從城裡回來的!快進來坐。”說著把幾人迎進了門。
季心苗不等王氏叫她叫人,就乖巧的叫了聲:“黃嬸好!”
黃嬸笑著誇讚說:“是叫苗兒吧?真是個有禮貌的姑娘!”
“是的,她就是苗兒,出去了快十年才回來,好多人都認不出她來了。不過她小時候可沒在你們家少淘氣過,那年你嫁進來時,她還給你壓過床呢。”王氏心情很好。
虞氏有記性,黃家是這下尾田的異姓,而季家又是這村裡的大姓。當時黃家婆婆與這王氏是一個村子嫁進來的,王氏這人又不錯,而且兒子都全,所以就讓季新苗成了壓床童子,讓她掙個小紅包。
原來的季新苗的一切,現在的季心苗都不知道,所以,她只能在一邊乾笑著。
虞氏笑著說:“可不,這金童玉女的說法也可真準,要不然我這頭一胎哪能生下兒子來?我家海子可是我這輩子的依靠。”
王氏安慰說:“有子萬事足,大牛他福薄了點,頂了兵役就沒再回來,要不然他看到海子這麼個聽話的兒子,還不能夢著都笑?你也莫怪你婆婆,我不是因為與她一個村子嫁進來的就說昧心的話,手心手背都是肉啊,朝庭兵役那是各家都能攤上的。嬸子就兩個兒了,長子不頂兵這也是規矩。我們季家那年如果不是四叔去頂了,就得讓我們當家的去了。”
虞氏真心的說:“嫂子,我可從沒怪我婆婆,這村子裡的十家有九家都有兵役的,沒回來的也不止我們家的。這一切都是命吧,這些年婆婆也很照顧我們,家裡農活大多都是大哥大嫂家包了,雖然沒了相公,可他留給了我個聽話的兒子,也知足了。嫂子,讓孩子們都進來坐吧。”
王氏帶著女兒們進了大廳,只見大廳內有一張飯桌和四張長凳,兩邊沿牆放著許多農具和雜物,進門左邊有一張小桌和一個繡架,大概這是黃嬸平時做繡活的地季。
幾人坐定後,虞氏伸手拿了幾張木凳子放在小桌前,轉身進了一旁的房間,不一會就倒來了幾杯茶。
“來,來,坐下喝杯茶,沒什麼好茶,都是自己作的。可沒嫂子的技術好,只能解解渴。”虞氏謙虛的說著。
王氏見黃嬸不停的忙乎,便立即制止說:“妹子,你也別忙乎了。我今天來就是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今天我帶她來給你看一下。還想問問你,她們什麼時候可以跟你開始學針線呢。”
制止拉著幾個坐下後,仔細的問了季家幾姐妹的想法,然後叫她和兩個妹妹先準備一個針呀線呀布頭之類的就可以來。
最後王氏才難為情的說:“妹子,其實我是開不了口的,只是敏兒這死丫頭鬧騰著。你看能能行個方便,除了她們這三姐妹外,還有我大哥家的新豔也一塊跟你學學?”
虞氏笑著說:“嫂子,這有什麼為難的?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多一個少一個都一樣,只要她們願意認真學,我這半吊子的師傅就開心了。”
王氏感激的說:“給你添麻煩了。這樣吧,孩子來學也要耽誤你不少功夫,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