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兩三天就能玩遍了,大爺可以省很多銀子呢!大爺,要不你就開始吧,我就不打擾你的雅興了,我先去休息了!”沐行歌起身要走。
戰天鉞淡淡地道:“沐小姐別急著走啊!爺知道你走了回去也睡不著,你要真想趕爺走,也有辦法!”
沐行歌頓住了,轉頭看他。
戰天鉞微微一笑:“大過年的,爺又不好賭,更沒興趣和她們玩什麼遊戲,這就讓爺為難了,沒有什麼節目,要是沐小姐能給爺唱幾首歌,跳幾支舞,爺保證天一亮就離開錢林,怎麼樣?”
沐行歌頓時火冒三丈,戰天鉞把自己當什麼人了?她現在不是西溱的囚徒,是一國之皇,給他唱歌跳舞,要是傳出去,她以後還怎麼見人!
戰天鉞看到她臉都青了,心裡暗笑,嘴上卻道:“要是沐小姐為難,也可以選擇別的方法,我們來賭一把吧,就以錢林做賭注,爺要輸了,立刻離開鬼方。沐小姐要輸了,就把錢林送給爺!”
“不可能!”沐行歌一口否定,別說錢林她已經給了晏家,就算沒給,也不能把鬼方的國土送給戰天鉞,就算知道他不稀罕,她也不能做這樣的事。
“沐小姐這不能,那不能,這就叫爺難做了!爺能不能這樣想,其實沐小姐是不想爺離開鬼方的!”戰天鉞笑道。
沐行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戰天鉞裝沒看到,摸了摸下顎道:“爺是真心想和沐小姐交好的,要不爺再提一個條件,沐小姐不是有個妹妹嗎?把妹妹嫁給爺,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爺會支援你去拿下北俞的!”
“戰天鉞……你再胡說八道我翻臉了!”沐行歌真怒了,她怎麼可能用染荷做工具呢!別說戰天鉞,任何人她都不會隨便把染荷嫁出去的。
她叫出戰天鉞的名字,那些女子此時再無知也知道面前這男人是誰了,都驚的花容失色。
戰天鉞被她連名帶姓地叫,也不氣惱,呵呵一笑:“沐小姐,你怎麼那麼難商量啊,你自己不肯嫁,難道還不許你妹妹嫁嗎?爺哪裡不好,你有爺這樣的妹婿該感到慶幸呢!有爺做妹婿,以後沒人敢欺負你們姐妹了!再說了,你畢竟不是你妹妹的親姐姐,你怎麼知道你妹妹不願意嫁呢!”
“戰天鉞!你有種再說一句……”沐行歌手握成了拳,只要他再敢胡說八道,她就算打不過他也要試試……
“沐小姐別急,我已經派人去請你妹妹了,等一會她到了,我們問問她的意見,
她要是肯嫁,沐小姐可別阻攔!”戰天鉞好整以暇地道。
沐行歌聽到這話腦子嗡地一聲,再顧不上,一躍就撲向戰天鉞,手中的拳狠狠砸到他臉上。
戰天鉞早料到了,往後一仰,避開了,他的腳一勾,沐行歌就失去了重心撲進了他懷中,戰天鉞抱著她一旋,椅子滑開了,帶著她抵到了視窗。
沐行歌掙扎著,突然感覺身子一空,半個人都掉出了窗外,外面是海面,燈光照著,黑黝黝的。
“我知道你不怕跳海……可是這次不同上次,沐行歌,你不會有上次幸運的!想想,你要死了,鬼方是我的,染荷也是我的……你捨得死嗎?”
戰天鉞一手抓著她的雙腿,半傾身逼視著她。
沐行歌頭髮全散了,在空中飄舞著,半個身子都懸在半空中,戰天鉞的話讓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她無法思想,狠狠地看著戰天鉞。
戰天鉞臉上全是無情的冷酷,這一瞬間,讓她感覺到了懼怕,不是對自己要失去生命的畏懼,而是對他的無情的畏懼……
自己真要掉下去,染荷會怎麼樣呢?
其他人沐行歌可以不關心,可是染荷……這個純真的妹妹,雖然相處的日子不是很長,卻已經融入了她的生命中,她捨不得她受苦……
思緒有些飄遠了,沐行歌恍惚地想到了一件事,被戰天鉞押解到西溱時,她為了不讓他殺那個幫助過自己計程車兵,委屈自己給他唱過歌……
是了,性格就是命運,她捨不得一條生命的消失,又怎麼捨得和自己相濡以沫的染荷呢!
戰天鉞早在那時就看清了自己的性格,所以才敢用染荷威脅自己,甚至趕在宮暮柔面前去接沐翰,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致命的弱點……
她其實遠沒自己想象的強大,她那些能幹在無情的戰天鉞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沐行歌越想越絕望,有一瞬間就想著戰天鉞放手算了,她死了一了百了,再不用面對這些陰謀算計,再不用為別人的生命負責……
身體往下,頭一會就充血了,昏昏沉沉地更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