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了。
大理,交趾,占城,還有阿三們因為距離較遠,估計第一階段的作戰他們是趕不上了。至於細蘭和彭丹的那些精銳地王者之師,宋朝已經讓商船去把他們拉來了,人來不來不要緊,戰旗過來就行。
當然,遼國人也不是沒有同盟者。
戰雲籠罩的燕京顯得有些人心惶惶,耶律宗元現在就住在燕京,住在遼國的皇宮裡面。在耶律洪基出征的時候,他和蕭韃裡一起處理國政。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把國政大權拿在手中的時候,他才知道當初耶律宗真活的有多累。
那無限風光的權力背後是心力憔悴。前線的戰事很不順利,耶律洪基被宋朝那個小小的信安軍營擋住了腳步,宋軍不但沒有去救援信安,反而從西線對遼國發起了強大的攻擊。
宋朝這次的攻擊顯得不急不躁,文彥博一路向北猛推,目標直指南京。而穆桂英的速度卻並不是很快,她的大軍打下一座城池之後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在那個地方建立宋朝的衙門,然後委派宋朝的官員。
這一急一慢的打法讓耶律宗元很難應付。
如果只有這些也就算了,南京的城池堅固,守城的也是耶律宗元多年的嫡系部隊,若是宋人真的攻打南京,到也是遼國人的一個戰機。可最讓耶律宗元放心不下的是遼東
遼國距離燕京不過千餘里的路程,宋朝名將狄青的十多萬部隊就在高麗,而且他們和那些女真人之間有些很密切的聯絡。狄青手下可是宋朝第一批組建的新軍,是宋朝精銳中的精銳。
他們還沒有動,這讓耶律宗元的心中很是難受,狄青到底在想什麼?耶律宗元不知道,他覺得如果是自己的話,現在肯定會帶著軍隊殺過來的。可是遼東地區一片平靜,甚至那些女真人這一段時間都顯得非常老實,黃龍府一帶很是平靜。
平靜,有的時候更讓人害怕。
蕭韃裡從後面走了過來,那面若桃花的臉上掛著笑容,拿過一件風衣給耶律宗元披上:“大王,這風還有些寒,當心身子。”
蕭韃裡現在是他的女人,但是兩個人的結合只是遼國兩個利益集團的結合,這兩個利益集團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所以耶律宗元和蕭韃裡雖然在人面場上保持著那份夫妻間的客套,心中對對方的提放卻從未曾放下。
耶律宗元臉上露出了笑容:“無妨,這點風寒本王還不放在心上,有什麼事情麼?”
“大王,今天我們計程車兵在汴京城裡抓了一個人,看樣子應該是大宋那邊的人,他說是要見到您,或者見到我才肯開口說話。”
耶律宗元有些不快:“底下的人怎麼辦事情的?審問一個細作也要我們兩個去麼?讓他們用刑。”
蕭韃裡看看他:“如果大王沒有時間,我去見他一下就是了,說不定能問出什麼話來。”
耶律宗元想了片刻:“這樣吧,我們一起去。”
遼國的監獄和宋朝監獄相比,共同點是都是關押犯人的地方,牢房中都有各式各樣的刑具。不一樣的是,宋朝的刑具一般都是收起來的,顯示自己並不是常用。
而遼國人的刑具就掛在牆上,向所有進來的人展示著他們的摸樣。
剛剛被抓來的那個人就關在一進牢門之後的第一間牢房裡面。陰暗潮溼的壞境讓這個牢房裡散發出一股異樣的味道,蕭韃裡的眉頭皺了起來,耶律宗元卻對這些習以為常。
“人呢?把他提出來。”
牢裡的獄卒領命,忙的開啟那牢門,把那個傢伙給提了出來,往地上一扔:“大王,就是他了,這小子嘴巴硬的很,非要見了您才肯說話。”
那人的衣衫已經有些破爛,顯然是遭到過鞭打,乍一眼看過去,確實是宋朝商人打扮的樣子。
蕭韃裡皺起眉頭:“搬一把椅子給他坐下。”
獄卒搬過來一把椅子,兩個人把那人提了起來,往椅子上一放。蕭韃裡這才看清楚這個人的面貌。三十多歲,個頭有些矮,白白淨淨的臉上幾道鞭打的痕跡非常明顯。
獄卒拿過繩子想把他捆綁起來,那人也不反抗,眼睛卻看著蕭韃裡和耶律宗元。
蕭韃裡忽然一揮手:“不用捆了,他不是宋人。”
獄卒愣了一下,耶律宗元也有些不解,從這人的面貌和打扮來看,明明就是一個宋人。
那人坐在椅子笑了一下:“太后果然好眼力,在下不是宋人,在下和來和貴國商量如何打敗宋朝的事情的。”
蕭韃裡沒有再說話,耶律宗元卻慢慢的站了起來:“打敗宋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