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
知縣大老爺也說,這是為皇上效力,是每一個宋朝人都該做的事情,不去就是藐視朝廷。自己一個種地的,別說藐視朝廷了,連那知縣也不敢藐視。
管懷山極不情願的從石頭上起來,慢吞吞的走向隊伍,老九走過來推了他一把:“你快些,排在前面站好。”
管懷山一看老九把自己安排在隊伍的最前面,當下向後面退去,老九憤怒的踢了他一腳:“站好,就這裡,別找不痛快”
管懷山苦著臉拿起自己的長槍站在隊伍的最前面,後面是地主老爺的私兵,在後面是知縣大老爺,雖然知縣大老爺說是縣城裡面的班頭大人來打先鋒,但是班頭始終跟在自己的後面,管懷山覺得自己才是先鋒。
不過還好,就在他們惶恐的時候,城外忽然開來宋軍的大部隊,放眼望去真的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數不清有多少,等到那些部隊過去之後,知縣大人扭動他的肥胖的身軀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喊道:“快點跟上跟在部隊後面”
一眾鄉民這才釋然,原來讓自己跟在部隊後面,那沒問題了。
走了一個時辰,觸目的戰場讓所有人都驚呆了,管懷山一直以為自己剛才打的戰鬥就已經是慘烈無比了,那韋家莊就是戰場了,但是和眼前的戰場比較起來,那根本不是戰鬥,頂多就是打架鬥毆而已。
滿地的屍首讓人感覺如同置身煉獄,那地上的黃土盡是血紅之『色』。不遠處宋軍和遼國人的又一次大戰已經展開,雙方都想乘著天亮的時候重創對手,所以殺的格外激烈。
任俊的部隊來的正是時候,他一眼就看出來現在戰場上的宋軍和遼兵都是在苦撐,所以根本沒有停下來擺出個什麼架勢,直接命令先頭部隊從遼國人的側翼攻了上去。
遼國人反應『液』是相當的迅速,一隊兩千多人的騎兵快速的集結,向增援過來的宋軍發動反衝鋒,希望能把這些還沒有找到陣地,還沒有結成隊形的宋兵給擊潰。
任俊沒有下令豎起盾牆,讓前面的刀盾手用盾牌護住自己的身體就衝了上去,同時後面的弓弩手是萬弩齊發,遼國人也是施展他們的騎『射』功夫。
管懷山的嘴巴張的大大的,他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怎麼形容呢?蝗蟲,不對,比蝗蟲的速度還要快,他還沒有從震驚中擺脫出來,就聽見一聲聲的慘叫,那些正在衝鋒的遼國人和宋人大多都被『射』殺。
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像是被什麼東西壓抑著一樣。第一波的攻擊弩箭和羽箭一樣的密集,但是馬上就不一樣了,宋軍這邊第二波弩箭很快『射』出,但是遼國人哪裡是卻慢上了一拍。
戰場上,慢一拍是要命的事情這就註定了宋軍『射』出三支弩箭的時候,遼國就算最好的弓箭手也只能『射』出兩箭。
兩邊的隊伍碰撞在一起,收起弓弩展開廝殺的時候明顯能看出遼國人的陣型顯得稀稀拉拉的,而宋軍的方陣要完整的多。
第一波遼國部隊很快被宋軍的人『潮』淹沒,遼國人眼看抵擋不住宋軍援軍的攻勢,一個個都顯得很是慌張。而宋軍這個時候確實信心大增,許懷德知道最後擊潰遼國人的時機到了,當下敲響城頭的戰鼓,讓所有駐守在軍營裡面的宋軍全部出來。
攻擊攻擊消滅所有的遼國人
白玉堂手中長刀連續殺死四個遼國士兵之後,在這樣的混戰之中他有如天神一般,哪裡的兄弟有危險支援不住了,他就衝到哪裡去救人。那些遼國人早就知道他的厲害,所以派了幾個好手來攔阻白玉堂,但是一番廝殺過後,四個好手已經都死了。
白玉堂顧不上擦去額頭的汗水,發現不遠處李瑋和梁懷吉兩個人背靠背抵擋著四名遼國人的圍攻,形勢相當的危機,當下幾步衝了過去,照著其中一個傢伙的脖子一刀砍去。
那遼國人的頭顱的沖天飛起,另一個遼人看到同伴死亡之後頓時有些慌張,被李瑋一槍紮在胸膛之上。
然後李瑋和白玉堂同時轉身,這個時候梁懷吉已經是傷痕累累了,他畢竟沒有白玉堂那麼好的功夫,也沒有李瑋那副身板。身上已經遼國人砍了十多處傷口,有一處在胸口,那肩胛骨都『露』出來了。
白玉堂和李瑋剛剛接下對方的武器,梁懷吉身子一軟就要倒下,李瑋趕忙一手拉住他:“撐住不要躺下,躺下你就起不來了”
梁懷吉的嘴裡發出急劇的喘息,點點頭:“我撐的住,我撐的住。我是爺們,我一定撐的住。”
兩個敵人被白玉堂轉眼乾掉,他看著梁懷吉那慘白的面『色』:“李瑋,送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