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的,這一個晚上的他的腳步都沒有停下來,剛剛在mé;n口送走一位客人,馬上又有客人來了。剛剛把這一位迎進去,裡面又有人要走了。
他的臉上始終掛著那客氣的微笑,向每一位進mé;n的人問好,向每一位離開的人施禮。
好不容易輪到任富了,他趕緊走到mé;n口,身後的家丁剛剛把那些禮物抬上來,準備獻給龐太師只求一面的時候,忽然聽到身後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任富看見一隊禁軍飛快地跑來,在mé;n前停了下來。他和龐喜都沒有多少的驚訝,因為這裡是太師府,皇上經常來的地方,禁軍過來沒有什麼值得稀奇的。
龐喜也想著是不是皇上來了,要不要馬上通知龐吉的時候,卻看見陳元和展昭二人並肩騎在馬上,向自己這邊走來。
風燈很亮,龐喜能看到陳元臉上那得意的笑容,心中不禁有些詫異:“陳世美?他不是在大牢裡面麼?”
陳元在太師府mé;n前停下,看看這大mé;n張燈結綵的樣子,嘴角揚起笑容:“龐總管,府前好熱鬧啊。”
龐喜意識到事情不對,警惕的看著陳元:“陳兄,何時出來的?”
陳元邁著他的方步,走到mé;n口:“我說過,太師過大壽的時候,我一定來給他送一份大禮,龐兄知道,兄弟是個說話算話的人,還好,來得及,哈哈哈。”
展昭看了陳元一眼:“陳大人,還是辦正事要緊。龐總管,麻煩去通知太師和龐娘娘一聲,就說我們是來傳旨的。”
龐喜還沒有說話,陳元大聲喊道:“所有禁軍都我把太師府圍嚴實了,不管是裡面出來一個,還是外面進去一個,全部軍法從事”
“是”
幾千軍士的喊聲讓龐喜臉sè;大變,這個場景他太熟悉了,跟著龐吉這麼多年,抄了多少人的家,之前說的都是這一句,這次輪到別人說自己了。龐喜狠狠的盯著陳元:“好,我去通知太師。”
他說完一轉身就走了,可是外面那些等待龐吉接見自己的官員心中卻是打起了鼓來,他們都知道,看樣子自己是來錯地方了,還好,自己還沒進去,趁這時候快些走才是。
任富也要轉身的時候,陳元忽然手指指他:“任將軍,進去吧,您剛才進mé;n口了,萬歲說了,裡面的,一個不許出來。”
任富的臉上換了一副無辜的表情:“駙馬爺,您看我和這太師也不是太熟,這偶爾路過這裡就想說上兩句話,這不是還沒開口呢麼?”
陳元笑了一下:“這在下可不管,總之,請任將軍不要讓我為難才是。”
任富還想往外走,直到兩個禁軍士兵把那長槍橫在他面前,他才意識到,真的出不去了。
“陳世美”
龐貴妃一聲嬌呼從院子裡面傳來,陳元看過去,只見龐吉帶著一眾家丁跟在龐貴妃的身後,正在用他們最快的度向自己這裡走來。
現在她還是貴妃,龐吉還是太師,家可以包圍了,因為有仁宗的聖旨。但是在包拯結案之前,禮數還是不能缺的。
陳元抱拳行禮:“下官見過貴妃娘娘,見過龐太師。”
龐貴妃一臉寒霜:“陳世美,為何帶著禁軍包圍太師府?”
陳元抬頭,用一種勝利者的眼神看著她:“娘娘恕罪,微臣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太師府撒野。下官也是奉命行事,皇上讓我們請貴妃回宮解釋一件事情,也讓展大人來太師府搜尋一些東西。”
龐吉從後面躥了上來:“陳世美,皇上要貴妃回去說什麼?要在我太師府找什麼?”
陳元開啟仁宗的聖旨:“哎呀,萬歲在聖旨上沒說。不過太師如果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今天晚上蘇貴人吃了一種叫蔥hua糕的點心之後,流血不止,腹中龍子夭折,這個蔥hua糕,好像是太師府的東西吧?”
龐貴妃和龐吉那兩張臉頓時就變了顏sè;,被陳元堵在龐吉府上沒有能夠出來的那幾個官員也是面無人sè;這事太大了,被牽連了就有滅族的危險。
片刻的沉寂之後,龐貴妃忽然喃喃說道:“我沒有,我沒有陳世美,是你在陷害我”
陳元一甩頭:“貴妃娘娘還是回去和萬歲解釋吧。來人,請貴妃娘娘回宮。”
龐貴妃整個人都傻住了,她那腳步機械xì;ng的挪動著,眼睛死死的盯著陳元,嘴裡小聲說道:“陳世美,是你和那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