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果然沒有說什麼實質xì;ng的內容,只是讓陳世忠看著辦,實在扛不住就先把自己的銀行保住,切不可讓趙懿再cà;o心。
看過之後柴陽點頭:“掌櫃的想的也周全,公主如果有什麼意外,咱們就全完蛋了,不動也好。”
眾人一時都陷入了沉默,呼延平是心急如焚:“要不要動粗的,實在不行我今天晚上去把龐吉給宰了”
陳世忠瞪了他一眼:“你老老實實坐著吧,如果大哥真的出事了,你再去殺人就是。”
那牢頭這時候忽然說道:“諸位,我有一個辦法,不知道行不行?”
楊掌櫃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太相信這個既不會武功,又不會做買賣,只懂在犯人身上榨油的傢伙能想出什麼好辦法來,其他人投過來的目光也多事如此,牢頭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我知道你們怎麼想的,不過我這人別的本事沒有,那狗仗人勢的事情我是做慣了的。”
眾人一聽他這麼說,也覺得多一個人說一句話沒有什麼損失,陳世忠當即說道:“好,季大哥請講。”
牢頭姓季,叫季新。
“我覺得吧,駙馬爺最值錢的就是他這個名號,這個名號一擺出來,就讓所有人都相信他,為什麼呢?因為這上面有一個皇字。”
眾人聽的點頭,那些商人聚集在陳世美的周圍,一開始卻是就是看上了這個皇字,現在他們人心惶惶,也是因為他們覺得陳元頭上這個字可能不會再有以前那麼閃亮了。
就如同陳元第二次被關入大理寺的時候,他們在形式不明的情況下紛紛躲開一樣。
季新繼續說道:“諸位想讓公主去,也是看上了這個皇字。但是駙馬爺心疼公主,捨不得她tǐng著肚子去為自己的事情奔bo。”
陳世忠有些不耐煩了:“季大哥,你能不能快點說道正題?有什麼辦法就直說。”
季新咧嘴賠笑了一下:“我在大牢裡面經常遇到一些犯人家屬,不願意給我們錢,原因是什麼呢?因為他們認為給我們錢根本沒什麼用處。”
他說到這裡停了一下,不顧周圍人那焦急的眼神,端起茶杯來喝了一口,然後慢慢放下茶碗,繼續說道:“這個時候我們一般採取的方法是打著包大人的旗號去一趟他家,咱著衣服是大理寺官服啊,再把包大人抬出來,不用說幾句,馬上銀子就到手了。”
呼延慶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拳捶在桌子上:“你再拐彎抹角的我把你脖子擰下來”
季新被他嚇了一跳,楊掌櫃衝呼延平揮揮手:“坐下坐下,年輕人火氣不要那麼大,聽季牢頭把話說完就是。不過,季牢頭,您也省著點說,咱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季新這人本來不是這樣,但是當牢頭的就是如此,一句話分為幾句來說,為的就是能多從對方那拿點銀子,慢慢的就養成這樣說話的習慣了。
被呼延平咋呼了一下,這才好些:“我想的是,駙馬爺知道公主不方便,咱們也知道,那些商業協會的人同樣知道,這個時候若是派個能代表公主的人出面,就說是公主派去的,不也是一樣麼?”
這話聽的眾人先是一愣,接著陳世忠大喜:“好,我去找淺秋,讓她明天去,就說是奉公主的旨意來的。”
柴陽咳嗽了一聲:“你算了吧,那些做買賣的誰不知道淺秋是你老婆?她出面跟你去一樣。”
陳世忠想想,也卻是如此,淺秋雖然以前是趙懿的貼身丫鬟,可畢竟只是一個丫鬟,說服力太低。
這個時候阿木大小聲說道:“我心裡有個人,不知道行不行?也不知道人家願意不願意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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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的牢mé;n卻被人慢慢推開,陳元在睡夢中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陳世美,陳世美?”
朦朧之中抬頭一看,就見龐吉那胖胖的身軀正站在自己的牢mé;n外面,面帶微笑的看著自己。
龐喜跟在龐吉的身後,低垂著頭顱,陳元轉身的時候他們的目光相遇了一下,不過龐喜馬上就躲開了。
陳元四下看看,然後手指自己的鼻子:“哎呦,太師喊我麼?”
龐吉笑了:“呵呵,這裡還有第二個陳世美麼?世美,在這裡過的怎麼樣呀?”
陳元起身笑道:“託太師的福,下官在這裡睡的還算安穩,有勞太師在深夜還來看望,下官當真惶恐,惶恐之極。”
龐吉笑了一下襬頭對那些放他進來的獄卒說道:“你們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