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面一時陷入了沉默,過了良久之後,陳元忽然說道:“其實無外乎兩種情況,第一種是高麗人贏了,那樣咱們必須打高麗。第二種是東瀛人打贏了,咱們必須去支援高麗。不管是事情最終是什麼樣的,咱們都必須去高麗才是。”
劉平聽後點頭:“確實如此,如果要對高麗動手,我們需要一個登6的地點。而且要一個堅實的基地才是。當年隋朝三征伐高麗失敗,關鍵的原因就在於他們沒有一個堅實的基地。”
陳元的手點在仁州的位置上:“這裡最適合大船隊停靠,我們派出一支部隊,搶佔這裡,而後看情況再說。”
宋祁聽的有些吃驚:“陳兄,皇上的手諭你能請的來麼?”
陳元搖頭:“請不來。就和你說的一樣,那些大臣是不願意出兵的。就算能請來我也不會去請,因為現在的形勢不能以朝廷的名義的出兵。我的意思是,選一個可靠的將領,帶一批jīng銳計程車兵,不著軍服,不以軍隊的名義先期介入。”
他這也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現在宋朝人對於高麗和東瀛的戰爭只是處在一個看熱鬧的階段,這個時候沒有絲毫出兵的理由。陳元已經讓柳永在報紙上加一些作料了,但是就如炒菜一樣,事情生的太突然,陳元的鍋還沒熱,所以顯得有些措手不及。
劉平說道:“從現在看來這確實是最好的辦法了,誰去合適呢?”
耿天德上前一步:“駙馬爺,讓武鳴帶隊去吧,那小子可以,手下都是老兵,沒問題的。”
陳元想了一下:“是不是在回鹽城出去求援的哪個?”
劉平說道:“就是他,在党項走不通了知道去找穆元帥,還算機靈,而且耽誤二十多天也沒有放棄,這十分難得,我看他行。”
陳元點頭:“你們看行就沒問題,不過為了行動完全保密,他不能帶走他手下計程車兵,一支部隊成建制的消失,肯定會惹人注意的。從各個部隊挑人給他。”
耿天德應道:“駙馬爺放心,我知道怎麼做了。”
陳元長出一口氣:“好,從明天開始,所有部隊做好準備,要著重訓練海上行軍,不要在船上被晃的腳軟,下去後只剩下被人砍的份。時間不多,最多隻能挑五百人來給他,時間更不多,明天必須啟程。”
最後,陳元把目光放在了遼國的位置上。
遼國,這是自己現在必須正視的一個障礙。上一次解決党項問題的時候遼國是因為自顧不暇,所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宋朝把党項幹掉。現在不一樣了,mé;ng古和nv真的戰1uà;n雖然還有,卻都是小規模的,不足以撼動遼國這頭大象。
而且他們已經擺脫了糧食危機,遼興宗的改革也頗有成效,這兩年遼國的國力恢復了不少。誰也不能保證,宋朝介入高麗戰爭的時候,遼國會老老實實的呆在那裡繼續進行他們的改革,繼續展他們的經濟,就算有人保證陳元也根本不相信遼國會遵守他們所謂的條約。
他從來沒有期望那紙條約真的能給宋朝和遼國帶來和平。
這三年期間兩國和平相處,是因為宋朝的軍隊在不斷的壯大,一旦宋軍被其他的戰爭纏住手腳,或者情況更壞一些,宋朝陷入戰爭的泥潭無法自拔的時候,遼興宗肯定會來的,就算不侵佔地盤,搶些東西殺些人是必然會做的。
這就是身邊睡著一隻狼的時候要面對的情況,必須保證有足夠的力量能震懾遼國,這樣才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解決東瀛和高麗的問題上。
現在宋朝有三十萬新軍,既要打贏高麗的戰爭,又要完成震懾遼國的任務,兵力肯定是不夠的,想來需要動用一些二線的部隊。這些二線部隊以前是士兵,現在是士兵加農民,他們還有多少戰鬥力?陳元也說不清楚。
說起來也是笑話,宋朝人都開始為高麗的戰爭做準備了,而高麗王子王徽對此卻渾然不覺,他的面前還擺著從高麗送來的幾天前的書信,那書信上面寫著高麗水師壓向東瀛,在談判桌上那藤原昆三郎是如何的惶恐。
樸慧玲給他倒了一杯茶水之後,彎著腰向後面退去。
看著樸慧玲那窈窕的身姿,王徽的眼中忽然1ù;出一絲不甘,伸手抓著樸慧玲的手臂,什麼也沒說,他的眼神卻流1ù;出那種男人的渴望。這個nv子他早就見過,一心想收入自己房中的,只是這一次,他要親自將她送人。
樸慧玲一時有些尷尬,進退失據的樣子。
她知道自己這次來就是一個禮物,一個高麗大王送給宋朝的禮